“你少裝了可憐了,誰不知道,你是個。。。”蘇子曾見不慣她的調調,伸手就要拉她起來。
“蘇子曾,你在做什麼!!”杭一邵先前和鄧珈尼約好兩點在茶吧喝茶,哪知道移過來,就看見了蘇子曾正在對鄧珈尼動手。
“我,我能幹什麼,我只是叫她不要裝可憐。一邵,你知道麼,她在外面還有男人,看情形還不止一個,那家賓館都說她是老客了,不信你可以去查。”蘇子曾說完之後,再看看臉色蒼白,哭聲越來越響的鄧珈尼。
杭一邵扶起了鄧珈尼,“從小到大,你都只會吵吵鬧鬧,從幼兒園開始就排斥任何一個和我示好的女孩子,你有什麼資格衝著她指手畫腳。”
“因為因為我。。。”眼前的突然變故讓蘇子曾有些措手不及。明明記憶中,她只約了鄧珈尼一個人,杭一邵怎麼會在場。
“你是我的未婚夫啊,”蘇子曾很想說出這句話,話哽在了喉裡,吞吐不出,她看著怒火中燒的杭一邵,再看看他懷中的鄧珈尼。
手緊緊地拽住了項鍊,項鍊底端的紅之戀,像一塊燒熱的烙鐵,融化了她的咽喉。
杭一邵,註定是她生命裡的劫。
“因為我喜歡你啊。。。”蘇子曾深呼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句話,她感覺到了眼眶裡,有了不斷地熱意洶湧欲出,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說完這句後,她扭頭就衝出了茶吧。
杭一邵愣住了,連懷中鄧珈尼停住了哭泣都沒有察覺,“有女生在學校茶吧裡當眾表白了,”這一爆炸的訊息,在短時間內就演變成了“系花和一名外校學生在學校茶吧裡,為了杭一邵大打出手,好看的小說:。”
冬天的校園裡,四處一片荒蕪,蘇子曾發力跑了一圈後,腦子還有些不清楚。
手機不停地響著,蘇子曾拿起電話看了下,“常池。”蘇子曾有些詫異,她這會兒心裡很亂,鄧珈尼明顯擺了她一道,這會兒常池也跟著來參合。
鄧珈尼的那個男人是第六區的地頭蛇,她在高中裡的時候,身邊就有一群追求者,其中好些人和她關係曖昧。
“你為什麼要幫我,”比起蘇子曾來,常池的門路似乎更有效些。
“我只是看不慣那騷狐狸在我面前翹首弄姿著,”常池也沒多說解釋,“信不信由你。”
“既然是第六區的,那想來韓老闆也該有點訊息,”蘇子曾想了想,就叫了計程車直往第六區去了。
車子原本還行得好好的,在快到了第六區的時,前輪的輪胎髮出了一陣巨響,司機連忙停下了車來,下車檢視時,才發現前側的輪胎都被軋壞了。
“也不知是哪個要死的,在大路上砸了一堆的碎渣子,”司機嘴裡嘀咕著,只能和蘇子曾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姐,你看,這裡離第六區車行也不遠了,要不你自個兒下去,也就二十來分鐘就到了。”
蘇子曾看了看腳上,她今天穿得是雙中跟鞋,走上一會兒也不大礙事,再說她這會兒心情也不大好,走動走動也是好的,就乾脆答應了下來。
大路上,果然丟了好些碎渣子和鐵皮,讓蘇子曾聯想起了她的那輛同樣倒黴的法拉利。不用說準是附近的小流氓搗得亂。
第六區還是老樣子,只是因為冬日的蕭瑟,看著又冷清了些。才是下午四五點,路上就沒有了行人。
這附近的路,蘇子曾也來回許多趟了,也已經摸了個熟,路上的風不住地打在了她的臉上,抽的面板一陣生疼,其他書友正在看:。
蘇子曾拐進了一條近道,風兜面而來,彷彿一整盆冷水潑了下來,“再拐過兩個角就到車行了,”她跺了跺腳,又彎了個角。
一個易拉罐被人踢出了老遠,在巷道里聽著特別響亮。高跟鞋停了下來,蘇子曾聽到了身後,有兩道陌生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