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那麼簡單,我和小萌又走了許久,走到原先我們停車的地方,果不其然,兩輛摩托車都不見了。
萌萌走上前觀察路邊折斷的小樹枝,回頭對我說:“看樣子剛走不久。”
我點點頭,因為再往前的一個拐彎處,我看到劉二正站在那裡。
“劉二,看到隨我們一起來的那個男孩了嗎?”我對著劉二喊道,劉二卻不回答我,轉身就走了,我剛想追上去,後腦勺卻遭了重擊,我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摸摸後腦勺,滿手鮮血,我支撐不住暈倒在地。
“居然真是這三個小屁孩,這回可算報仇了。”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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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該起床了!”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牢房中,這個牢房三面巖壁,剩下的一面是一面大鐵門,大鐵門前,站著一高一矮兩個人影。
那矮子手裡提著一桶水,潑向我身邊,我轉頭看去,小呆被綁在一旁的刑柱上。
那一高一矮,正是前天晚上去偷盜烈士墓的兩人。
“嘿嘿,前天沒想到會栽在你們倆手裡,現在風水輪流轉,你們也沒想到會落到我們手裡吧。”矮子手裡拿著一個大鐵鉤,抵在我臉上。
“小萌呢?”我的腦袋還發暈,根本提不上力氣反抗,更何況四肢都被綁了起來。
矮子一陣冷笑:“那個小娘們兒,伸手可不凡,如果不是偷襲,我們還真打不過她,不過還好,她已經被我們給處理掉了,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矮子說著,手裡的鐵鉤就鉤進我胸口的肉裡,只聽嘶啦一聲,我疼得幾乎要暈過去,我的胸口被鐵鉤拉出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大口子,鮮血直往外冒。
“我幹你老父親!”我撕心裂肺地大吼,我多想用手捂住傷口,但我的雙臂都被綁在刑柱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胸口上的傷口不斷流血,所有疼痛只能透過嘴巴發洩。
小萌居然死了?我不敢相信,那總是欺負我的女孩子,關鍵時刻卻對我非常照顧的閭山女道士,居然就這樣死了?
矮子臉上的陰笑更甚,用一種幾近扭曲的表情從一旁抽出一根帶刺的長鞭,狠狠地打在我身上,每打一次,被打之處瞬間皮開肉綻,我疼得無以復加,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因為你們三個!我的妻子和孩子都被他殺了!”矮子一邊打一邊嘶吼著,每一鞭都使我幾近昏迷,但是我不敢,因為我知道一旦閉上眼睛,就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一邊的高個子始終不說話,帶我分明看到他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般,那其中的怨恨,無以復加。
小呆此時已經醒來了,他看著正在受刑的我,眼裡帶著恐懼,或許是受到了刺激,一句話也不敢說。
“吱呀——”
大鐵門被開啟了,矮子停下動作,老實地站在一旁,我吐了口鮮血,抬頭看著門外走進來的兩人。
走在前頭的那中年男子賊眉鼠眼,留著兩撇小鬍子,身穿黃色道袍,仔細一看,這人與道清伯伯有七分相似,而走在他身後的人,正是道清伯伯的侄子劉二。
“老爸,就是他們兩個。”劉二指著我和小呆說道。
原來那中年人就是劉二的父親,這麼說來他是道清伯伯的弟弟?
我想起了之前小萌對我說道清伯伯身上有屍氣的事,當時並沒有在意,我甚至有責怪小萌的意思,沒想到道清伯伯居然真的與這事有干係,我心裡的愧疚無以復加,彷彿是我害死小萌的一般。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