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成親都是美美的,這自己成親搞得跟鬼一樣,自己都差點不認識自己。
呂子祺聽見叫聲,就看見春草在沒精打采的清洗臉上的胭脂。
“你這臉怎麼成這樣的?” 呂子祺問春草。
春草洗完抬起頭,一臉苦逼,對著呂子祺說,“扯臉扯的,扯完還擦上胭脂,肯定是過敏了,能不腫麼。”
呂子祺沒聽懂:“扯臉做什麼?過敏是什麼?”
春草也不知道怎麼跟呂子祺解釋過敏,想了想說:“成親要扯臉,拿個麻繩在臉上裹了扯毛,過敏就是不該擦胭脂。”
呂子祺聽的一臉莫名,走近再仔細看了看春草的臉,說,“有點輕微的發炎所以腫了,我去給你找點消炎的藥擦一擦就好了。”
說完呂子祺就往旁邊正屋走去,春草去水盆前鬱悶的瞧了瞧自己的臉,轉身跟在呂子祺後面,去了正屋。
春草去到臥室,坐在了炕邊,看著書呆子在那舊衣櫃裡翻騰,旁邊多了一口新的衣櫃,裡面放著自己嫁過來的嫁妝鋪蓋等物,看來是書呆子給自己準備的。
呂子祺翻出一個瓷瓶,走到春草面前,揭開瓶子上面的塞子,說:“這個藥可以消炎,我給你擦一擦。”說完就用手指挖了一點,在春草旁邊坐下,靠近春草的臉準備幫春草往臉上抹。
春草轉身面對呂子祺,拉住他的手,“你這藥哪兒來的,能往臉上擦麼?臉爛掉了怎麼辦?”
不是春草不信任呂子祺,而是這隨便往臉上抹藥,臉要是爛了,在這什麼都落後的古代,可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毀容了。
“放心吧,這藥對消炎消腫很有效,不會讓你的臉爛掉的。”
呂子祺說著就拉開了春草的手,把手指上的藥輕輕的往春草臉上抹,春草臉上傳來了淡淡的清涼,痛感居然有所緩解。
春草興奮的說,“書呆子,你這藥是哪兒來的呀,還真有效,臉沒那麼痛了也。”呂子祺對春草還叫他書呆子有些不滿,“你該叫相公。”
春草嘟了嘟嘴唇說,“不,我就要叫書呆子,書呆子,書呆子。”
呂子祺早已見識過春草的調皮無賴,不在糾結這個稱呼,將手指上的最後一點藥在春草臉上抹勻,起身放好瓷瓶,對春草說:“呆在屋子裡休息,我去收拾外面。”
春草抓住了呂子祺的手,委屈的說:“我好餓,一天沒吃飯。”呂子祺才想起春草一直沒吃飯,說了句“等著。”就轉身出了門。
春草看呂子祺出去了,沒精打采的躺在了炕上,心裡想著成個親真是不容易啊,還要餓上一天,這臉也扯成了豬頭,眼睛亂瞄瞅了瞅臥室,也就多了一個櫃子,窗紙新糊了下,上面貼了兩張紅剪紙的雙喜,一對鴛鴦剪紙,心裡不禁感慨,這家徒四壁的,還是得想辦法賺錢改善下生活啊。
出嫁前娘是準備給自己一畝地的,嫂子因為這事跟娘掐上了,這次即使哥哥插手也沒能阻止嫂子的鬧騰。
春草出面阻止了一家人的吵鬧,最終沒有要這一畝地,看書呆子種菜的架勢,是不會種地,雖然院子裡的菜長的沒那麼黃了。自己也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多這一畝地也沒多大作用,想賺錢,還得想其它辦法。
心裡盤算著該如何賺錢的春草都昏昏欲睡了,呂子祺進來了,一手端了一個碗一手端了一個盤子,看春草都犯困了,說,“先起來吃飯再睡。”
春草立馬起身,她可是餓慘了,呂子祺把手裡的碗筷放在了炕頭的桌子上,一碗白米粥,一盤青菜,一看就是現做的。
春草看到面前的飯菜,抬頭委屈的看著呂子祺,她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就一碗白粥一盤青菜。
看到春草的苦瓜臉,呂子祺輕聲說;“餓的狠了,吃粥才不傷胃,再說你臉上還發炎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