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年,我的臉就有了變化,那得老得多快啊。”
今天要去辦理結婚登記,所以請了假不用去上班。兩個人都慢悠悠的起床,江南穿衣服的時候,薄南風已經利落的下床準備做早餐了。
江南起來後刻意化了一個妝,平時工作忙,有時間化也沒時間卸,時間久了反倒對面板不好。所以沒有化妝的習慣,而且江南的面板一直很好,光滑細膩,不用摭瑕也是白皙水嫩。今天日子特別,是要被記上一輩子的,便想要盛妝打扮。
心情好,連妝化出來都格外滿意,而且她今天刻意穿的裙裝,從內而外的典雅,女人味十足。
出來吃飯時,連薄南風都忍不住驚灩。
“呦,哪家的仙女啊,掉到我們家裡來了。”看江南朝他走過來,邪笑:“你可別過來,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
江南瞪了他一眼,問他:“好看嗎?”
薄南風不笑了,點點頭,鄭重其事:“太好看了。”
江南對他的讚揚很滿意,賞一個吻給他:“這回知道我江南不是姿色平平了吧。”轉身就要回座位上吃飯。
被薄南風從後面抱住,吻在她的脖頸上。
“我初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是最漂亮的,那一天我心臟跳得厲害,跟猛然嵌進我心裡似的。”
林樂就覺得,其實江南,薄南風,他們三個人的糾葛是一早註定的,是場孽緣。
江南說,薄南風注意到她,是那天在酒吧裡,她官司打得不順心喝高了,然後毫無形象可言的站在酒吧的沙發上又唱又笑,嚴重破壞了當時的氛圍,連酒吧裡的歌手都唱不下去了。
但就是那樣,薄南風才看到她的。猜想是一見鍾情,否則不會拿辯護那樣的大事開玩笑。
而實際上那天的酒是林樂跟江南一起喝的,當時她也燻然,跟江南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笑得也很大聲。但第一次見薄南風的時候,他卻不記得她,可見當時便沒注意到,而林樂卻實實在在的就在那裡。
頹廢到車座上不想動,跑斷腿卻一點兒收穫都沒有,沒臉回去不說,被林母揪著不放的問這問那,比什麼都煩心。
不知道一切是怎麼了,連個普通的工作都找不到。她不知道s城的人口如今已經繁盛到這個地步,所有的工作崗位都供不應求?
近一段時間都在馬不停蹄的找工作,移動公司那邊的熟人早已給出明確答覆,現在人員滿額,不招新員工。意思很明顯,就是她沒戲了。
林父不好意思舍下那張老臉再問,當初做得好好的,是她林樂起高調,一路風光跳槽的,現在混不下去了,再回頭,難免人家會有想法。
那天回來甩下冷臉,只說:“工作的事我管不了,你自己有多大能水就吃哪碗乾飯吧。”
林樂像受了嘲諷,那時候也不相信自己會像如今這樣無路可走。她有工作經驗,無論長短,總算在大企業中呆過,寫到簡歷裡,就不信找不到一個略微像樣的工作。
當時氣昂昂的出門,心中憋著一股氣,現在漸漸的,也被磨平了。無論如何沒想到會這樣困難,頭抵著方向盤,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舉步維艱,如今她算是走了下坡路了。
不能風光的一心只想進有頭有臉的企業當個白領,降低標準,先有個地方接納她就好。不用像現在這樣像個無業遊民一樣整日遊蕩,無論對外還是對家裡人也都有話說。
再消耗下去,連生活保障都要沒了。以前一月工資雖然掙得不算太少,但花錢大手大腳,沒存下什麼錢。現代人的生活開支大,只怕維持不了多久就得伸手向家裡人要了。
怎麼還有那個臉呢,不能再坐下去了,新的一天開始,工作還是要找的。
江南沒有開車,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