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喝完橙汁便上樓看季一澤,而季父則是繼續坐在沙發上,品嚐著茶,季父狀似不經意地說:「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不會管,要鬧要吵自己關起門來解決,不要丟了季家的臉。」
莫依依笑開了,用力地點頭,「爸,我知道了。」
季父看了她一眼,眼神並不冰冷,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只是他不想做得太明顯,何況他心裡有盤算,他這樣的態度讓他們心裡有些忌憚,他們以後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的肆無忌憚。
在他看來,季一澤和莫依依是相配的,只希望他們以後不要這麼胡鬧,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們的事他還不放在眼裡,只願家庭平和美滿。
季父和季母留下來吃了晚飯便離開了,莫依依端著熱粥上樓,叫醒季一澤喝粥,季一澤的精神好多了,比起她趕過來時的蒼白,他現在的臉色紅潤了一些。
莫依依不知道,季一澤的精神好是因為她留了下來,而且季母告訴他,她誠懇地道歉了。
他沒想到莫依依會選擇這種方式,他剛剛其實很擔心她會半途逃走,所以他的精神一直緊繃著,直到季母跟他說了一些樓下的事情,他的心變得好暖,心頭的石頭也落下了,季母一下樓,他便沉沉地睡著了。
她沒有離開,她在他的眼前,他一睜開眼她就在旁邊,幸福感爆表了。
「你怎麼了?看起來很開心。」莫依依接過空碗放在了一邊,好奇地問他。
「依依,看見我跟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你有什麼感覺?」
莫依依白了他一眼,知道他說的是那時的事情,她沒好氣地說:「我不開心,但又知道你不會這麼做,肯定有原因。」
她的一句不開心讓他開心了,季一澤眉開眼笑,「是嗎?」
「哼。」
季一澤承認自己缺乏安全感,越愛便越是患得患失,深怕她不愛他、深怕她不在乎他,更怕她會離開他。
季一澤控制不了心裡的激盪,他伸手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下顎抵在她的發上,閉上眼,氣息不穩,「依依,不要離開我。」
莫依依圈住他的腰部,頭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她應了一聲:「好。」
她沒有告訴他,她己經作好了打算,如果這一輩子再也無法愛上別人的話,她會一個人孤獨至死,她沒想到的是,他比她更絕,他連考慮一下都沒有,直接杜絕了他未來的可能性,收養季連峰是他的第一步吧。
莫依依想到了第二步,她的手狠狠地捏住季一澤膊部的肉,痛得他齜牙咧嘴,「依依,痛。」
莫依依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我剛剛接到一通電話,一通很有意思的電話。」
「什麼電話?」季一澤扭曲著臉,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生氣。
「那通電話可有意思了,那位先生問我季先生什麼時候有空去一趟醫院。」
「醫院?」
「不記得自己做的好事了?」莫依依冷聲道。
季一澤像落湯雞般的狼狐,「我做了什麼事?」
「那位先生說,要你去做一次全身檢査。」
「依依,這是家裡的習慣,我們每年都有去做檢査,不是嗎?」季一澤不清楚這件事情怎麼惹到她了,讓她這麼生氣。
「那位先生還隱晦地告訴了我,你想結紮。」這個男人真的是太狠了,狠到人神共憤。
季一澤臉色黑了一下,他想起了這件事,「之前是有這個想法。」
對上他坦誠的眼,莫依依心頭泛酸了,她知道是自己傷害到他了,「為什麼?」
「我不想聽媽的話跟別的女人結婚。」他深深地凝視著她,「我更無法愛上別的女人。」
移情別戀或者無愛的婚姻,男人都可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