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製造機會讓主子解釋清楚,否則最後囡囡整治起主子來,她都不知道該幫誰。
「紅姨,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的身份在北倉很敏感,要是做出什麼舉動來,被有心人抓住,很可能會往風青柏身上扣帽子。」
兩國本就是敏感時期,即便是已經協談完畢,風青柏身邊也依舊會有無數人暗中盯著,謹防他在此期間作出什麼有損北倉的事情來。
哪怕是清白的,也架不住不人家潑髒水,繼而藉此在協談中謀取更多利益。
「你別生主子的氣。」這種求情的話,魏紅一把年紀,真箇是第一次說,冷臉都掩不住渾身的不自在。
柳玉笙失笑,「我生他的氣做什麼?」
「你真不生氣?」魏紅有些不太相信,她們周圍到處都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儼然主子已經是北倉駙馬一般。
要是這樣都不生氣,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囡囡不在乎主子了!
瞧著魏紅眼底情緒飛快變化,柳玉笙憋了笑,也不解釋,回到安頓的客棧歇息。
長途跋涉,坐了那麼久的船,錢百豪等一眾人已經先行梳洗歇下了,緩緩勁兒,明日再去找北倉的富商商談合作事宜,順便看看北倉的商業風貌。
因著有魏紅在,所以眾人沒有多擔心柳玉笙。
北倉皇攜朝中重臣,帶著南陵使臣團去往的地方確是皇家獵場。
位於都城三十里的郊外。
圍場圈地範圍極廣,場中草叢瘋長,林木交錯,地勢一端較為平坦,用作紮營,另一邊則是各類野物活動的山林。
有官兵在邊界防範,安全無虞,不用擔心野獸會竄過來。
紮營過後,北倉皇將風青柏請至皇帳中,擺上清酒,兩隻酒杯,各自坐於矮桌兩端。
「眼下你我兩朝已經結成盟約,朕希望日後與南陵之間能夠齊頭並進,共展前景。」
風青柏舉杯,「定當如此。」
飲了酒,放下酒杯,北倉皇笑看風青柏,「以前朕就聽過南陵王諸多傳聞,文韜武略,冠絕經綸。也怪不得十七會對王爺諸多糾纏,天下間似南陵王這樣的男兒,著實難尋。」
「皇上謬讚。身在其位,才謀其政。待幼帝長成,也是我退下的時候。」
「真是可惜,若你心在朝野,只怕這天下間少有人能匹敵。」
風青柏笑笑,「皇上膝下諸皇子,個個皆是驚才絕艷之輩,隨便哪一個,都勝過風青柏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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