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的註定,卻是讓他與49相遇了。49對他開槍,是不是因為認為他們殺了她的母親,這個他不得而知。但是,看起來49並沒有因為要為母親和母親的族人復仇而盲目。這就是解始終吸引他們兩兄弟的原因。
49的聰慧,在於哪怕是生死的一剎那也不會做錯決定。
路米為此撇著嘴巴:“真不知道姐為什麼推了那個叫楚文東的男人一把,如果不是這樣,我讓子彈偏離後也不會擊中她肩膀了。”
Fase也露出了欣賞之色:“如果她不推那人一把,對方想一箭雙鵰,或是想著即使不打中她也能殺了那個男人的計劃就此得逞了。”
“他們還在追擊姐。”路米在閉上雙目再次感知時,放下腿惱怒了,”以為我們是吃素的嗎?”
“別擔心,國王。隱者的人只是在等待一槍斃命的機會。”Fase阻止他親自動手,這種事交給手下去做就好了。
所以這個叫做隱者的軍團,是他們十聖心中最善於在城市裡進行各種伏擊的部隊。
一一《司令夫人》
墨蘭在看著楚文東向自己撲來的剎那,體內迸發出的是一種直覺,一種與子彈渾然一體的感知。在那一秒鐘的生死盤算之間,她竟然計算了兩種可能。一是對方想殺她,二是對方預料到了楚文東會來推開她。而如果是她舉著這把槍,她想她會盤算的是後者。所以,她乾脆利落地反向推了楚文東一把。
子彈穿透了她肩胛骨上方的肉體,疼痛的反應還沒有上來,她把楚文東接著推倒在了後車座內,自己隨之進了前駕駛艙。車窗上搖,她拉車檔,踩油門。與她所預料的那樣,楚文東的愛車是經過改裝的,因此輪胎不會輕易被被子彈打中,也不會像貨車和金的小麵包車在路上打滑失控。她操縱方向盤,在公路上如蛇狀迂迴行駛。她一直踩著油門,不敢絲毫放鬆,感覺那個殺手還沒有死心,或許是因為她這番有為果敢的動作,殺手更以為不該放棄她這樣的人。陰嗖嗖的冰涼視線尾隨著阿斯頓馬丁。
因此,斷了殺手行動的人,不是呼嘯而來的警車,而是另外一顆子彈,從她前擋風玻璃射來。楚文東在被她反推回車內的時候已經猶如木雞了,驚恐地見著那金燦燦的子彈宛如電影的慢鏡頭擊破了車前的玻璃,擦過了她的發跡,擦過了他左肩的西裝外套。聽著衣服撕裂一道口子的滋啦響,那子彈忽然間又彷彿加速,呼啦可怕激烈應該一秒鐘時速上千49裡的風響之後,後面遙遠的距離似乎響起了一聲撲通。
墨蘭這才踩住了剎車,開始喘氣,撕著自己的褲腳要給自己受傷的肩膀進行包紮。
“盧小姐!”楚文東終於懂得出聲了,馬上繞到前座,然而,面對她熟練的包紮動作,他發覺自己竟然一點都插不上手。打從這場槍擊一開始,他就沒能在她前面插上手,他這條命說不定還是她救下來的。
“楚大少,把我送到這個地方。你也知道,現在你這條命或許只有哪個人才能保住你了。”墨蘭調整回呼吸,讓開駕駛座位,冷靜的神色令她的臉像染上了層不動的冰霜。
楚文東在對上她的眼睛一剎之後,沒有二話,坐到了駕駛座,關上車門。
阿斯頓馬丁發揮的是醉酒駕駛的速度,在警車到達十字路口之前,如彪悍的颶風拐進了小巷子,然後又如鬼魂一般在城市錯綜迷離的道路中失去了蹤影。
墨蘭看著楚文東以女人繡花針的精細程度操縱阿斯頓馬丁在大街小巷中如魚游水,彷彿第一次認識楚文東這個人。這可以稱讚一句嗎,壞人也有壞人不賴的本事。
同時間,在金出事的時候,負責監視金的嶽濤馬上發現情況並打電話報告給了白燁。不是直接報給費鎮南,是由於費鎮南當時被容書記的人叫走了。
白燁讓嶽濤不要出現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