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老爸,又口口聲聲魏老哥的,只好謙遜道:“許行長您過獎了。”
許副行長又看了半晌說:“不錯不錯,你坐你坐!你媽媽的身體還好吧?我聽說魏老哥又帶你媽媽去北京看醫生了,沒什麼大礙吧?”
魏華說:“謝謝您是關心,我媽媽很好。例行檢查吧。”
許副行長似乎如卸重負,轉身坐在魏華對面的沙發上,點了點頭,說:“那就好,以前老嫂子可受過苦了的,我就擔心她身體,知道她很好,我也安心不少啊!”他又轉臉對周行長說:“今天中午就由我來安排吧,魏老哥的少爺第一次上我這裡來,我這當叔叔的可不能不好好招待啊!哈哈。”說完又笑咪咪地望著魏華打量起來。
周行長原本是想多拉點熟人關係,好儘快解決貸款問題,沒想到誤打誤中,居然他們兩家關係還很好,開心地說:“呵呵,還是魏董面子大呀!今天我們都沾了魏華的光了喲。”
王金龍沒想到許副行長跟魏華家老爺子有這麼深的交情,還給魏華這麼大的面子,親自請客!要知道幾年來王金龍每年要到許老闆這裡孝敬不少銀子,還從來沒被許老闆請過吃飯呢!吃驚之餘趕緊表態說:“許老闆看你說的,你請我請不都是一樣的嗎?按老規矩辦了。”
許副行長聽王金龍這麼一說,暗暗誇他懂事,可嘴裡還是說:“那怎麼行?我可是請魏華吃飯喲!”他抬手看了看錶說:“快十一點了,我們去紫東來,給魏民捧場去!”
魏華見這許副行長居然錯口不提正事,又把李縣長撂一邊,趕忙說:“許行長,我跟李縣長來,急著棉花貸款的事呢!”
許副行長這才注意到冷落一旁的李學之,儘管李學之一直面帶笑容。他呵呵一笑說:“李縣長,一起走呀,咱們是吃飯工作兩不誤,走吧,大家都走!老周,你給信貸科的老錢老孫兩個打電話,叫他們在樓下等著一起去。”說完就往外走,後面的人只得跟著出門。
魏華衝李學之苦笑了笑,李學之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下得樓來,許副行長熱情地叫魏華上了他的車,周行長請錢、孫兩位科長上了他的車,王金龍和李學之的車殿後,直奔江畔的紫東來。
王金龍在車上咂舌道:“嘿,我沒曾想到許老闆跟魏家這麼好的交情,以後找市農發行辦事方便了,省得老是吃冷鼻涕!”
李學之點了點頭,說:“唉,熟人辦事就是方便,我現在只希望貸款早點到位,省得你又來叫窮。”
王金龍嘴巴一撇說:“嘿嘿,還不是一樣要餵飽這些人!”
李學之知道里面肯定還是少不了送禮什麼的,皺著眉沒說話,而且對魏民確實沒什麼好感!
紫東來門口,魏民滿臉是笑的等著弟弟等人的到來,這段時間因為搞什麼廉潔運動,生意冷清了些許,但一些大頭主顧卻依舊沒少來,魏民總是說:“革命不得革到自己頭上。”他這句話還確實有點見解:畢竟條條框框都是跟別人定的,總不會把自己也一起套進去吧。
三輛車依次停在了門口,眾人下了車。魏民一看來人,全部都是熟人,只有李學之是第二次見面,很高興地把他們迎進了一個叫銷金窟的包廂。
李學之一進包廂,不禁感嘆道:真是銷金窟啊!裡面的陳設極盡豪華,而且還是出於名匠設計,給人已貴而不俗的感覺。
眾人在前面的客廳坐下,服務員前來問詢:“請問各位老闆要喝什麼茶?”
王金龍熟練地說:“給我們來一壺精品烏龍茶。嘿嘿,我們的許老闆最喜歡喝烏龍的了。”
許副行長矜持地點了點頭,服務員說聲:“請稍等。”退了出去。
魏民笑嘻嘻地說:“老許,今天怎麼跟我家小弟一起的呀?”
許副行長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