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寒光一閃,繩圈被削成了兩半,掉在了地上!
背後現出十幾個武裝到牙齒的衛兵,只見一個滿身鎧甲的人走了出來,只見他說道:“我看誰敢動撫察大人,小老兒就和他拼命!”
安立人見了那人喜極而泣,說道:“右武衛將軍,你總算來了!你如再晚來半步,小老兒的命就不保了!你可要為我作主呀!”
右武衛將軍一抬手,把安立人扶正了身子,說道:“大丈夫頂天立地,再怎麼樣也能被他們yín威所嚇倒,這個腰板也得挺直了!以免少了我們這等正直之人的浩然正氣!”
“嗯!”安立人倉促之間發出這句肯定之話,這時候他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被嚇得神不守舍,身體的骨骼已經在打結了!本來是很剛正不阿,但是突然直對死亡的時候,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太后迎了上來,問道:“右武衛將軍,難道你想造反嗎?居然帶兵上了金鑾殿,哀家對你說,你這樣做,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哀家勸你一句,你現在帶兵退了出去,哀家還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看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太后對末將的關心,榮欣之至!”右武衛將軍走上前來,對著太后還是抱拳作揖了一下,畢竟畏她還是大遼的國母。但是還是嘆息了一聲。回道:“太后。你是大遼的國母,威信之高,滿臣文武,無人企及!但是為臣作為禁官的統衛將軍不得不說一句!太后,現在是國破家亡,朝臣換代的時候,為臣作為大遼的棟樑之才,不得任由事太作不健康的方向發展!如果這樣做的話。那我才是真的對不起大遼!愧做一個大遼人!”
“真沒有看出來呀!”趙靈靈緩緩做了過來,“不知將軍葫蘆裡面究竟埋了什麼藥,倒是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呀!是忠的,還是jiān的,是好的,還是壞的,大家都會一目瞭然呀!我真不知道朵顏作為大遼皇室正統血脈,繼承大遼的皇帝之位,究竟有什麼過錯呀!”
“這,這。……!”將軍被堵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然後指著安立人說道:“為臣是聽了這個人的話,說有人會顛倒是非,混淆視聽,隨便從街上找來一個人,冒充是先帝血脈,來奪這大遼皇帝之位!我被他撂得熱火朝天,居然有人敢覬覦我大遼的帝位,這還逆了天呀!我作為大遼將軍,豈能做事不理,於是就調動了軍隊,等他們一發難,就準備衝進來把這些犯上作亂的傢伙全部法辦了!”
“你簡直是瞎了你的狗眼!你看見你面前這個女人是誰了嗎?!”趙靈靈質問道!
“這!……”將軍被問得啞口無言!
“這是大遼的國母,蕭太后,難道他說的話,還有假嗎?朵顏是她和先帝的血脈,難道她不知道嗎?你居然聽信一個外人之言,也不信太后之言,你真是枉吃了這麼多年的皇糧,朝廷是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這!……”將軍被問得支吾不言,看著安立人,問道:“你究竟有沒有證據證明朵顏是不是先皇血脈!”
“當然有!”安立人脹紅了脖子,似乎還是要死撐!
“那你把證據呈現出來,也好讓百官評判一下!”將軍反問道!
安立人似乎有些躊躇,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開口!
將軍這下可氣壞了,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這傢伙慫恿而來,沒想到臨陣,他居然改了供詞,這叫自己在百官面前如何混得下去呀!搞得一個裡外都不是人,本來想為國除賊,做一番建功立業的事情,沒想是狗啃屎,搞得是一身sāo!
看著安立人遲遲不言語,握著手中的重劍,就朝安立人腳跟前地板砸了下去,直砸得地板碎石橫飛,碎了一個大窟窿,碎石擦過安立人的褲子,劃出一塊布,白白的面板上被擦掉了一塊皮,留下一個紅紅的傷口!
將軍大喝一聲:“你若再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