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也加派了人手看管,這次就算她插上了翅膀,也是飛不出去了!
王夫人坐在首堂不停地抽泣,“老爺,你說咱們的兒子被那妖孽打了腦袋,不會引起腦震盪吧!這也是以後成了一個傻子,我們王家可怎麼辦呀!”
“呸,呸,呸!不許胡說!”王老爺聽到不順心的話,立刻出言阻止,他還是很迷信,生怕這種事,好的不靈,壞的靈!
“都是你,本來我們兒子好好的!你還要攀上那個竇家,說把那竇家小姐娶進來,會旺我們王家!可是現在,這是什麼事呀!差點出了個滿堂紅!”
“婦道人家,你懂個什麼呀!男人的事你是不懂的!就是你平時太寵著他了,搞得他那驕橫樣子,彷彿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前面把那個丫環肚子搞大了不說,現在我幫他聯了這個婚姻,卻說我封建!他要倡導婚姻zì ;yóu,這是你把慣出來的毛病,現在真的不能再這樣慣著他了!這婚姻這件事,必須我作主!”王老爺似乎真有點生氣了!
王夫人見著老爺動怒了,就不敢再分辨什麼了,反而會落得自己一身的不好,只是在那裡不停地抽泣著!
王老爺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看見郎中從自己兒子的房間走了出來,立馬上前拉住了他,問道:“我兒子怎麼樣,不會留下一些後遺症吧!”
郎中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鬚說道:“不會,不會!王老爺多慮了!虎子生筋活猛,一定是王老爺育子有方!這一次,雖然被砸了頭,但那不過是皮外之傷,我已幫公子上了藥了!只要稍微調理一下就好了!”
“好,好,大夫果然醫術高明呀!犬子遇見你,真是有幸呀!重謝,重謝!大夫去賬房上領十兩銀子!”王老爺笑得合不攏嘴!
“這怎麼好意思了!”郎中還有一些推卻!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這次王老爺太客氣了,盛情難卻,這次我收下了,下次可不能這樣!”郎中心裡笑得跟蜜一樣,跟著賬房先生去領賞金去了!
另外一個劉姓的郎中匆忙被叫進府裡,去看看竇小姐的傷勢,可是這一柱香的時間也過了,劉郎中還在裡面把著脈,把頭搖得個拔浪鼓一樣,搖個不停,嘴裡不停地念叨:“這不該呀!真的不應該呀!”
迅速從懷裡找出黃帝內經不停地比對著,越對書,越是想不明白,直得細細探循!
這邊在大堂的王老爺和夫人等得都睡著了,王老爺用手擎著腦袋,一邊打著哈哈,一個嘴還沒有合上,腦袋從手上滑了下來,一頭砸在桌子上,骨碌地站了起來,說道:“那該死的胡郎中出來沒有!”
下人倉促地回道:“沒有!”
“這搞得什麼鬼呀!你們找得什麼郎中呀!他究竟會不會醫術呀!搞得什麼東東呀!”王老爺實在等不去了,他最恨這些庸醫騙吃騙喝,他衝進了內屋!
只看見胡郎中,把弄著竇小姐的脈息,不停地搖著頭,又從一邊的書上比弄著!
王老爺看上去一肚子的火,這是哪裡找來的庸醫呀!東西還沒有學會,跑到我這兒來,把我兒媳婦當成小白鼠了,來練醫術呀!
走了過去,就給那胡郎中來了一個嘴抽風,直抽得那胡郎中在原地不停地打轉,直轉得頭上冒金星,稀裡糊塗地說道:“王老爺,你這是!”
“你動什麼手腳呀!我的兒媳婦全身上下都被你摸光了,你還沒有查出病因嗎?”王老爺氣得鬍子氣豎!
“不是,王老爺,我這是正當接觸!我不摸脈息,怎麼知道你兒媳婦的病呀!”
“那你摸了一晚上了,你搞的什麼鬼呀!”
“不是呀!我覺得你兒媳婦吧!這脈息奇怪得很,完全沒有脈息,但是好她又吞露著呼吸,實在搞不懂呀!”
“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