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的皺了皺眉。
“這是錄音筆,平時記錄用的。”李律師說話的時候朝著我似有深意的笑了笑,我再一次的皺了皺眉,很久才在檔案上籤了字。
簽字之後把錄音筆還給了李律師,說了聲謝謝。
“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們準備控告將會被牽連其中的十幾家媒體和,三家報社,兩家雜誌社,我們希望您能夠做好心理準備。”簽了字把檔案合上,張律師才說。
“我知道,麻煩你們。”我看了一眼兩位律師,客氣了一下。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打擾您了,我門限去做事。”我點了點頭,看著兩位律師離開了。
看著關好的門我轉過身看向了窗外明亮的陽光,抬起手又遮擋住了右眼,結果左眼裡的一片白讓我久久都無法平息心口的痛楚,我的左眼竟然一點都看不見了,連開始的朦朧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片白了。
我放下了手一個人安靜的在會議室裡坐了一會,坐了一會之後我才離開了會議室,出了門我直接走去了樓梯的地方,拿出了手機開了機看了一下,沒有慕容燼的電話打過來,到是有張東旭打過來的幾個電話。
可我沒有回給張東旭電話,這時候張東旭找我除了那些照片的事情也不會有其他的事情了,我也沒什麼想要解釋的,和張東旭我也不需要解釋,兩個不相干的人解釋什麼?
我打電話給了小雅交代了幾句就下了樓,一邊下樓一邊猶豫著要不要給慕容燼打一個電話,猶豫再三還是打了慕容燼的電話,結果樓梯裡的訊號太差打不出去了。
沒辦法我也只能把手機收了起來,一步一步沒什麼力氣的走向了樓下,幾十層的樓我就這麼一層一層的走了下去,奇怪的我竟然沒有覺得多累。
我出了點汗,可還是沒有累到怎麼樣的感覺,走下樓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點鐘了,早飯沒吃,午飯沒吃,我竟然一點飢餓的感覺都沒有。
走到了樓下我剛離開了樓梯站在樓梯的門口,就聽見了公司裡樓下的幾個女職員在談論我的聲音。
“我就說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怎麼這麼輕易的就坐上了公司總裁的位子,白家又不是沒有人了,白老太爺怎麼就把總裁的位置給了一個外人,原來是為了錢麻雀變了鳳凰。”
“是啊,報紙要是不紕漏我還不知道,原來白家有這麼多的事情。”
“可不是,只是可惜了,我一直都喜歡副總裁,原來他們是兩個人。”
“真是便宜了那個女人,說不定她和白二少也有什麼,要不然白二少怎麼那麼的好把公司交給了她?”
“水楊花的女人怎麼耐得住寂寞?”
……
下面的話多半是說我不恪守婦道,在外面朝三暮四的事情,我也無心再去聽,這種話我也不是沒有聽見過,比這些還要難聽的話我都聽過,我怎麼會在意這些。
我的臉皮早就給說的厚了,早就百毒不侵了。
我邁開步走了過去,並沒有要打擾她們談話的意思,可她們卻都嚇得臉色蒼白看著我不發一語,倆想要叫一句總裁都沒有叫出來。
我看著她們,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她們手裡各自不同的雜質版本,姚靜雅的動作真快,只是一夜之間就讓我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我都要紅透了半邊天了。
“借給我看看,明天到我還給你。”我伸手拿了其中一個說閒話人的雜質轉身一邊低頭看著一邊走向了公司的門口。
身後的人大氣不敢喘一下,而我卻還能嘲諷自己的笑著,我怎麼都沒有什麼感覺了,就好像我都成精了一樣,對什麼事情都已經不在乎了。
死亡真的是可怕的東西,一旦你沾染了死亡,就像是看破了紅塵一樣,什麼都不怕了!
推開了公司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