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當年比我現在要嚴重,發病的時候會直接的暈倒,還會說不出話,那時候我還一直的哭,不理解為什麼媽給我講著故事前一秒還很好,後一面就暈倒了過去。
很多的時候媽暈倒了都還有意識,睜開雙眼卻說不出一句話,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媽的那種病痛,不痛不癢的病痛。
“沒什麼怎麼會臉都蒼白了?”張東旭一雙手用力的握住了我的雙肩,力氣打的讓我覺得有些疼,因為疼我才睜開了雙眼看著張東旭。
結果我的眼前卻是一片黑,完全的看不見張東旭的樣子,甚至連輪廓我都看不見了。
我轉動著我的雙眼,喉嚨裡用力的吞嚥了一口唾液,不可能這麼快,怎麼可能?
“張東旭——”我虛軟的聲音叫著張東旭的名字,我想要努力的用些力氣,可還是沒什麼力氣,即便是我已經很用力了,身體還是很虛弱一樣,虛弱的說一句話都很艱難。
“那裡不舒服?”張東旭急切的聲音伴隨著,額頭上張東旭的手心熱度,我沉沉的閉上了雙眼,是不是太快了?
“歇一會,讓我歇一會。”我用力氣的說話,身體虛軟的想著手扶著的牆壁考取,卻在身體剛一動的時候被張東旭用力的摟進了懷裡。低啞的聲音隨即從耳邊傳進了我的腦海裡。
“到底是那裡不舒服了?怎麼一張臉都白了?”張東旭的胸膛在起伏,氣息也在家中,沒力氣的我身體如一潭爛泥一樣靠在張東旭的懷裡,一雙眼緊緊的閉著。
“別說話,什麼都別說。”沒力氣的我把頭貼在了張東旭的身上,喉嚨裡吃力的說出了幾句話。
我不能就這麼的屈服,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還有很多的心事沒有了,我不能就這麼的離開。
命運已經剝奪了我很多的東西,我不能再一次向命運低頭了。
媽當年都能夠為了我們支撐了兩年,我不相信我不能為了他們支撐一年,我不需要太多,我只要一年。
張東旭的胸口起伏不平,一雙手用力的將我摟在了懷裡,我用力的吞嚥著乾澀的喉嚨,媽說過,信念是最好的朋友,有信念就還有機會。
我睜開眼看著那一片漆黑抬起了頭,看著漆黑的地方有吞嚥了一口乾澀的喉嚨,一雙看不見的雙眼在離張東旭很近的地方看著。
我知道張東旭就在我的面前,更知道張東旭滾燙的氣息正撲灑在我的臉上,可我卻就是看不見張東旭的輪廓。
在看了張東旭一會之後我眨動了兩下雙眼,眼前的那片黑像是奇蹟一樣,雲霧很快就散了。
張東旭蒼白冷峻的輪廓慢慢的映入了眼內,我再一次的審視著張東旭的輪廓。
張東旭的整張臉都蒼白了,深鎖著濃黑刀刻一般的眉頭,一雙焦急不安的雙眼在我的臉上審視著,氣息急促的粗喘,像是空氣不夠用了一樣,用力的呼氣。
“心口有些不舒服,讓我歇一會。”我說著身體沒有在動一下,頭抵在了張東旭的胸口上,沒事了,看見就沒事了。
張東旭雙手突然的將我摟緊了,要將我擠壓到身體裡一樣,將我的身體用力的在懷裡狠狠的摟緊,因此弄疼了我。
張東旭沒說話,只是將我用力的摟緊,至於摟了多久我都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當我身體不覺得虛弱的時候我連疼都不覺得了,被張東旭摟得都有點麻木了。
我推開了張東旭,雖然沒有用多少的力氣,但張東旭卻放開了我。
張東旭看著我,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我的身上審視著,問我:“沒事了?”
張東旭的臉色很白,那種蒼白的白像白紙一樣,氣息也有些不平,看上去有病的是張東旭,而不是我。
“沒事了,謝謝你!”看著張東旭多少有些尷尬,但卻沒有碰碰心跳的那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