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白浩凡認識了,而且兩個人相處的還不錯。
乃文的奶奶以前是白內障,一直在吃醜姑娘,去年就好了一隻眼睛,聽說這種事情,白浩凡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恨不得住在醜姑娘樹下,這幾天三不五時的就跟著乃文去山上。
可能是因為我這段時間眼睛一直都沒有在病情惡化的情況,白浩凡就當成了我是吃了醜姑娘才好的眼睛。
只是我覺得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但可不可能的,我不能辜負了白浩凡的一番心思。
白浩凡一邊解釋一邊在桶裡挑了一串乾淨的醜姑娘給了我,我真是不想吃,可還是伸手拿了白浩凡給我的醜姑娘,放在嘴裡咬了一個。
那股難以承受的酸澀唇間就蔓延了整個口腔,我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酸澀能夠叫人整個腦子都清醒的一震,可是醜姑娘的酸澀就是這樣。
有些難以下嚥,可我還是咀嚼著吐掉了嘴裡的種子,吃了剩下的兩個。
看著我吃了白浩凡自己也拿了一串放進了嘴裡,明明是一樣的醜姑娘,吃到了白浩凡的嘴裡倒像是很甜很甜了。
白浩凡還很喜歡的咋了一下,扔掉了果梗吐掉了果核轉身去了一旁,把一桶醜姑娘都倒到晾曬乾菜的乾菜簍裡。
白浩凡總是很熟練的在乾菜簍子裡晾曬著那些半乾不幹的醜姑娘,連晚上睡覺都不忘了惦記醜姑娘會不會被雨淋。
乃文說要是雨淋了就失去了藥性,不能讓雨淋,乃文是醫科大學的學生,所以乃文說什麼白浩凡都相信。
我也問過乃文一次,問他有研究過醜姑娘的藥用價值麼,乃文卻回答我說他現在還沒有哪個能力,等到以後有哪個能力了,就會把滿山的醜姑娘都開發出來。
這種話我只當是聽聽就算了,從來也沒相信過。
不要說大學生滿世界都是,就是碩士博士也多的不勝列舉,可真的實現了願望,達成了理想的人,這世界上又能有幾個人?
諸多的現實改變了人們最初的夢想,讓人們把夢開始的地方都忘記了,遠遠的忘在身後很遠的地方。
可白浩凡他相信,我不知道白浩凡是真的信了,還是想要死馬當成活馬醫,可難得白浩凡的這份心思,我也就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只是看著這麼多的醜姑娘我還真是有些犯愁,我得吃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晾曬好了醜姑娘,白浩凡還不等起身乃文就來敲門裡,不等我轉身去開門,白浩凡就喊這就過去。
我轉面向白浩凡問他:“你還去哪?這都吃午飯了,你不吃飯去哪?”
“出去一會就回來。”不等我再問,白浩凡提起桶大步的就去了門口,不用再問我也知道,又去山上了。
“吃了飯在去。”我追著去了門口,白浩凡出了門看了我一眼跟著乃文就走了。
看著白浩凡走遠的背影,好一會我才轉身回了院子裡。
回了院子裡就看到了從房子裡走出來的東雪,最近東雪也開始會有一些反應了,雖然還是不說話,但已經開始用筆在紙上畫東西了,但很多的東西東雪畫出來的都很醜陋,甚至是不堪入目的那種醜陋。
我讀不懂東雪筆下的那些東西,但是我知道東雪是想要表達什麼醜陋的東西,或者是人,要不人不會畫出這麼醜陋的東西。
“東雪我們吃飯,吃了飯出去走走。”看到走出來的東雪我走了過去,拉著東雪去了房子裡,吃了午飯就帶著東雪去了外面。
來到漢水村的這半個月裡,認識了大半的村民,但這都是白浩凡的功勞,白浩凡已經完全的讓我們融入到了漢水村這個地方,成了這裡真正的村民。
不少的人都對東雪很好奇,甚至打聽東雪是怎麼了,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提親。
畢竟是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