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說起話緩和沉穩。
不知道是在說誰,會不會是我?
“不是說只是高燒引起了肺炎麼?為什麼這麼久還不醒?”張東旭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剛剛靠近不知道為什麼就又遠了,那種只是一瞬間就遠了。
“病人可能是有某種神經方面的病症,這種病人我們國內很少,但不排除病人在用某種意志和自己的身體抗爭,這是一種消極的病症,如果這樣持續下去,病人會將自己的身體拖垮,直到生命終結。”
“神經症,她有神經症,曾病發過一次。”
“那就奇怪了,病人的狀態似乎沒有病發過,因為這種神經症一旦病發,就會不間斷的因為病人的心情復發,可看病人的樣子這像是第一次。”
“什麼意思?”張東旭的聲音突然就到了身邊一樣。
“還需要觀察,她的情況很少見,神經症屬於臨床變異較快的一種病症,醫學上暫時還沒有對這種病變給出認定,同樣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只能靠病人自己的毅力了。”聲音漸漸的遠去,耳邊終於清靜了。
陷入黑暗世界裡的我終於可以安逸的睡上一覺了,至於是睡了多久我就不清楚了。
我沒有醒來的意識,就好像只要這樣躺著,躺在漆黑的世界裡,全身都會感到輕鬆,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說,整個人都變得輕快不少。
……
身體輕飄飄的,感覺像是一團沒有重量的霧,整個人都飄蕩著沒有光明的黑暗裡。
這種渙散的意識一直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但個月後當我被小弟叫醒的時候我已經瘦了很大的一圈。
身上的衣服肥肥大大的,臉也瘦了很大的一圈,周圍的事物看上去那樣的不相襯。
小弟緊緊的抱著,將我融進了身體一樣的抱著,我仰起頭努力的不讓眼淚不爭氣的滑落,可還是在閉上雙眼的時候哭了。
“那裡可真黑,到處都是空蕩蕩的鬼魅,我以為我想要這樣一直的下去,忘記煩惱,忘記憂愁,可我發現我不是,我還有所留戀。”我哭著抱緊了小弟瘦了的身體,大聲的哭了。
那天我沒看到張東旭在我的身邊,聽小弟說張東旭被免職了,而且張家也受到了牽連。
聽到小弟說這種話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的難過,或者是擔心,張東旭和我沒關係了,張家也和我沒關係了,九死一生之後我突然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是因為我懦弱,才會然張東旭士氣滋長,是因為我愛張東旭,才會張東旭在我的世界裡走來走去,沒有憐憫的踐踏。
從我回來之後張東旭的電話就不斷的打進來,不管我怎麼的不接,我怎麼的換電話號碼,可張東旭就是有本事知道我換了什麼電話號碼。
沒辦法我買了一張沒有落戶的電話卡,這樣才杜絕了張東旭的電話再打進來。
那段時間我一直沒見過張東旭,有一個月的時間。
張東旭的關係,張家也受到了牽連,張東雪出國了,張家出事的前夕一個人出了國,小弟說張東旭的動作很快,就在我不見的第二天就把張東雪送出了國。
張東旭在餐廳裡不顧市長的身份和人發生爭執,還無理由的打傷了人,打傷人之後還一走了之。
張東旭無疑犯了錯誤,根深蒂固的張家也保不住張東旭了。
張東旭一出事,受到最大影響的就是張家,張家的房宅多,錢也多,在有些人的眼中,張家就是一座金山銀礦,就是一塊肥美多汁的肥肉,早已經有一群狼盯著這塊肥肉了。
現在張家出了事,那些人好不虎視眈眈的圍上來,等著一人一口一人一口的把張家的財產吃進自己的肚子。
本以為張家會就此凋亡,可誰都不會想到的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