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便是我還不能多一個朋友。”
白浩宇的意思是什麼我很清楚,這一點在白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就有人教過我,所以我沉默了,沉默了一會才答應了白浩宇晚上去應酬的事情,結果白浩宇卻說不是晚上,是現在。
“現在?”我用奇怪的眼神注視著坐在沙發上的白浩宇,白浩宇看著沒說話,但是那意思已經很肯定了。
“什麼應酬?”既然都已經決定要去了,又何必要在乎是晚上和是白天,不都是一樣。
“約在高爾夫球場,衣服已經叫人準備了,再有一會就會送過來,希望你會喜歡。”白浩宇說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轉身去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我轉身看去的時候白浩宇已經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而我還在想晚上去看白浩凡還是現在就打一個電話給白浩凡。
想了一會還是決定晚上過去看白浩凡,順便也把佑琳帶過去,也就沒有打電話給白浩凡。
其實有時候總是有很多的意外在出現,就如現在。
白浩宇說葛鑫的夫人邀請了我們來高爾夫球場打球,可是卻沒有說葛鑫的夫人還邀請了其他的人,而其中讓我吃驚的就是張東旭這個市長。
我有些不自在,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看著已經換上了球服站在我面前的張東旭,心口怎麼都不舒服。
更何況張東旭看著我的雙眼直勾勾的,火熱的不加掩飾,就是個傻子也知道那是什麼眼神,我還怎麼的呆下去。
可偏偏白浩宇把手臂還很自然的放在了我的腰上,將我的身體輕輕的靠進了他的懷裡,一臉的燦然,和張東旭和葛鑫的行長與行長夫人道歉。
“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然兒的球服剛拿過來,讓張市長和葛行長久等了,也讓嫂子費心了。”白浩宇很客套,站在這裡就像是和張東旭從沒有見過面一樣,更沒有過以前的種種糾葛。
我不知道是白浩宇的情真的好,還是白浩宇隱藏的很深,怎麼說張東旭也是讓他差一點送命的人,何況還讓他躺在床上了那麼久,他不記恨張東旭其實我並不相信。
“那裡的話,你能來我們求之不得,這是弟妹吧?我還是第一次見,看來這有福的人還不止我一個吶。”葛鑫的口氣很謙和,有說有笑的,狹長的鳳眼也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看著白浩宇說。
白浩宇不說反笑,低頭看了我一眼,轉開頭才連連說是。
“我看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開始吧,一會還要去吃飯,我坐東請張市長和白老弟怎麼樣?”葛鑫笑的很高興,身邊的夫人卻不說一句話的按著我打量,期間一直是淡淡的笑著,很溫潤的樣子。
葛鑫的妻子是個看上去嬌小可人的女人,一顰一笑都帶著難以形容的風情,特別是不笑而媚的樣子,叫人忍不住想到畫中仙。
“那怎麼敢當,我看還是我來請,就當是我們夫妻今天來的晚了,跟張市長,葛行長,和嫂子賠罪了。”
“這話說的,配什麼罪?咱們吃飯哪來的賠罪,我說我請你還不敢吃了。”葛鑫的臉色一沉,俊朗的輪廓深邃而乾淨,與張東旭站在一起竟是個相貌不相上下的人。
“這怎麼好?”白浩宇微愣了一下才說,而一旁的張東旭自始至終都是在看著我不發一語,看的我心發慌,開始懷疑張東旭是不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有什麼好不好的?你到底想不想玩,要是不想玩現在就回去,有張市長陪我,我也不用你陪。”葛鑫像是很喜歡開玩笑,調侃的看著我和白浩宇。
白浩宇低頭看了我一眼,轉開頭朝葛鑫點了點頭,“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下次可要我請。”
“下次跑不了你。”葛鑫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人把球棍和車子都送到了一旁,葛鑫轉頭看去,便問張東旭:“張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