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已成了遙遠的往事,完全沒必要執著於心。不破不立,打破了重建就是,你建你的,我建我的,雲上的鷹巢和地下的蚊穴永遠是兩個不相干的世界。
這個老頭說的話真是出乎意料的過分,彷彿是數九寒冬的北風,冰冷、準確、有力的刺入她的體內,在裡面翻江倒海,讓她感受到一種抑制不住的瀕死的恐懼,即便如此,秦冬梅依然不敢憤怒,不敢抱怨,她鼓起勇氣再次提起筆,字斟句酌,邊寫眼淚邊落在信紙上,將她娟秀的字跡沖得模糊不清,她只有撕了再寫,寫了再撕……
「我不相信那個律師捎的話是你的真心話,親愛的,時間總是在飛快的奔跑,五年一眨眼就會過去,那時你才剛剛六十歲出頭,還能背著我在江邊跑邊放風箏呢,其實啊,我也是你手裡又調皮又驕傲的風箏,所以,求求你別撒手好嗎,別讓我一個人孤獨的飛上虛無的天空化為虛無的空氣。」
然而,秦冬梅等了很久也沒有收到歐陽鎮的回信,他似乎真的把她當作了空氣,秦冬梅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幾乎要讓悲傷徹底擊垮,最終沒有垮掉是因為她後來起了個念頭:歐陽鎮是在考驗她呢,她如果去了北歐,她就會永遠失去他了。
是的,她哪也不去,她要永遠留在這個小房子裡,等著歐陽鎮的出現,這兒不僅有歐陽鎮物質的遺存,也有那兩個孩子非物質的氣息,等待,就是對愛情的忠誠和讚美。
季晨和歡哥一起目送秦冬梅進入了警局,繼「內褲門」以後,蘇克再次成為了街頭巷尾的熱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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