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讓他這一輩子,心中都有了陰影,更是在今後的歲月中,無比提防這個狡詐小女人時不時的出陰招。
“混蛋……你時不時就真的這麼想要我的身體?”輕淺低聲咒罵了一聲端木,然後冷冷的問道。
端木看著輕淺那冰冷的目光,心中頓時一緊,別這一句給傷到了。
雖然他很想得到她的身體,但是這是建立在喜歡她這個人,而想不到挽留接近她的辦法後,不得已才用的這個下下之策,他可不想希望讓輕淺誤會了他的心意。
想到這裡,端木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和受傷的神情。
“淺淺,你只說對了一小半,雖然我的身體只對你有反應,但是,卻並不是我這麼做的主要原因,我這麼多年沒有同女人發生關係,還不是熬過來了。
我是喜歡你,但是你又不理我,我才不得已用這一招的,每天看到你把我視為一個隱形人一般,我的心裡就難受得好似被刀絞一般的痛,我不喜歡你眼中在看向我的時候,目光是那麼的平靜無波,好似我就是個不相干的路人一般。
我想要在你心中留下一個痕跡,在你的心中能有一個位置,哪怕是恨,至少你心理還是有我這個人的存在的。
還有八天的世間,我就要回京城了……這一次回去,又要等好幾個月才能見到你,我怕你會把我給忘記了,真的好怕你會把我這個人的長相,我這個人的存在給徹底的忘記了……”
端木說道最後,眼眶忍不住酸澀的紅了起來,可見此刻他內心的慌亂無措和擔憂。
那種被心愛的人無視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這比他在戰場上中了敵人的利箭頭,還要來得疼痛,還要來得令他害怕。
要是一般的女人聽到端木這一番感人肺腑的話,鐵定會感動至極,然後母愛氾濫的緊緊抱住這個需要關愛的男人,但是很可惜,端木遇上的,卻是個有著鐵石心腸的狡詐女人。
雖然輕淺並沒有被感動得痛哭流涕,心中說沒有一絲的異樣感覺,那是騙人的,但是那一絲絲的感覺,卻還不能令她這麼輕易的就答應跟這個才正式見過面沒多久的男人發生關係。
既然劇情已經發展到了這裡,看來今天她無論說什麼,都不可能讓這個男人即刻收手了,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了,輕淺在心中如此想到。
“喂……一個大男人,悲悲慼慼,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難看死了,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看來今天讓你放過我,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此這般,要做你就趕緊的做,不做我可要睡覺了……”輕淺惡聲惡氣的對著端木說道。
說完之後,便把眼睛一閉,然後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如同一條死魚一般。
這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讓端木差點就笑出了聲。
這女人還真是個怪胎,別的女人要是聽到他這絞盡腦汁,發自肺腑說出來的這一番話,必定會感動的眼淚嘩啦啦直流,她可倒好,屁反應沒有還說出這番如同冰水澆滅愛意的話來。
看著輕淺這樣的反應,端木知道,要是他真的今天晚上把她給做了,那麼,這女人想必一定會恨他的,但若是真的什麼都不做,等他一回到京城,這女人就會把他這個人給忘到腦後。
前思後想了好一陣的端木,終於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既不真的強行佔有了她,又能讓她對自己能有個更深次的印象。
今晚就嚇嚇,逗弄逗弄她。
想到這裡,端木臉上便呈現出一幅淫蕩的猴急表情,然後很是猥瑣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然後急切的說道:
“淺淺,你真是太好了……終於願意答應我了,我這就來……”
端木一邊說,一邊用另一隻手往輕淺的臉上然後慢慢的往下撫摸著,當大手來到輕淺的胸口前時,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