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心在別處,一心二用的”
慕容七七這話,如同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餘詩詩臉上,當下,餘詩詩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她這麼說是很麼意思?什麼叫一心二用,什麼叫身在此,心在彼?她到底知道什麼?還是聽說了什麼?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心……
餘詩詩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站在那兒,接話也不是,悶不吭聲也不能,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關於餘詩詩和鳳蒼的那些個傳聞,場上的那些少女們也聽說過,雖然沒有證實,可餘詩詩在宴會上的表現,眾人都不是瞎子,所以這會兒慕容七七這樣說,那些少女都捂著嘴“嗤嗤”地笑了起來。
特別是完顏寶珠,更是笑得花枝亂顫,她早知道餘詩詩那點兒“花花腸子。”只是礙於身份,不好說。如今慕容七七含沙射影,讓餘詩詩“難堪”,完顏寶珠自然高興。
誰都知道餘詩詩和鳳蒼曾經有婚約,但是兩人大婚之前,餘詩詩突然反悔,嫁給了太子完顏洪,傍了太子這棵大樹,搖身一變成了太子妃。
從被餘詩詩悔婚以後,鳳蒼一直厄運連連,連續八年來都是頭天娶妻,第二天發喪,南麟王妃的位置,也像是被詛咒了一樣,讓這些女人們既愛慕鳳蒼,又對王妃之位望而止步。
很多人都把鳳蒼的“悲慘命運”歸結到餘詩詩身上,因為她悔婚,而破了鳳蒼的姻緣,倒置鳳蒼的婚姻才會這樣不順。所以,每每宮廷聚會,從來沒人理會這位太子妃,她在整個上流社會中,女人緣簡直差到了極點。
一國太子妃,被他國和親的公主當眾戲謔,還讓這麼多人看到,餘詩詩越想越惱火。
可她是太子妃,未來的國母,要保持應有的大度,所以依舊像沒事兒人似的,只是心裡卻恨死了慕容七七,覺得她不該當眾揭短,讓自己成為大家的笑話!
雖然太子妃吃癟,很多人看笑話,但也有人幫她,開口的人是穆羽蝶,也是等鳳蒼一直等到刀歲的老姑娘。這女人,看著文文靜靜,說出來的話,卻是句句帶刺。
“公主這般賢惠,是王爺的福氣,難怪王爺會痴情與你,眼裡再無他人。特別是剛才那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真是讓人聽了羨慕!”
穆羽蝶為自己解圍,太子妃忍不住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而穆羽蝶的話,則把剛才還在嘲笑餘詩詩的那些少女們的心思,引到了慕容七七身上。
完顏寶珠剛才笑得最燦爛,這會兒臉也變得最快,剛才還陽春三月,現在就是臘月寒冬了。
光是嘴裡說,穆羽蝶還覺得不夠,她乾脆走到慕容七七面前,仔細地打量著慕容七七身上淺綠色的披風。這伴披風剛才就引起了穆羽蝶的主意,此時近了看,穆羽蝶眼裡不但驚訝,更多是羨慕嫉妒恨。
“這披風,真是精緻。一定出自名家之手!”
慕容七七的披風是淺綠色,上面用淺金色的絲線,勾著四瓣的四葉草,這四葉草,是個新奇玩意兒,沒人見過,所以眾人都看得驚訝,而繡法,也是讓人連連稱奇,只是人稍稍一動,就如同陽光一般,金光閃閃。
“這是絕色坊新出的披風,王爺一早就訂下來了。”慕容七七的話只是點到為止,所有人都明白了這披風的價值。
絕色坊和通寶齋,可是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最喜歡的地方。雖然通寶齋在北周國已經有了分店,可是絕色坊還沒有。這麼說來,這衣服還是在西岐國的時候,鳳蒼就已經準備好了的。
“這種葉子叫什麼?我出來沒有見過!”穆羽蝶指著慕容七七披風上的四葉草。
“噢,這是四葉草,又叫幸運草。十萬株三葉草中,只有一棵四葉草。傳說,能找到四葉草的人,將會擁有幸福。”
慕容七七的聲音,如潺潺泉水,悅耳動人。經過她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