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金財傳銷公司的房子,都是蘇萍出面租下的,這次精神病證明,也是透過蘇萍,逼著他當精神病院副院長的丈夫開具。
這幾年,金財透過傳銷組織騙了不少年輕女孩上手,可每次和蘇萍這個半老徐娘在一起鬼混,金財都特別有勁頭,樂此不彼。
連吃帶玩還倒貼錢,這個女人就是他金財實力的證明,是他人生旅途上的一座豐碑!
想著想著,金財就又有點興奮了,一隻手在緩緩的朝蘇萍的大腿根滑去,褲子上支起了帳篷。
蘇萍斜睨了他一眼,風情萬種的說:“你這個死鬼,這麼快又行了?”
“到了農家樂開個包廂,看我怎麼整治你這個**!”金財咬著牙說。
四十如虎,這個年紀的女人本來需求就大,蘇萍被金財摸得動情,臉色緋紅,喘著氣說:“等不及了,我把車停下來找個沒人的地方,先弄一次……”
冬天天黑得早,晚上六點就已經暗下來了,出城的路上車不多,奧迪車拐上了一條岔路,緩緩停在路邊。
金財一手伸進蘇萍的領口用力的搓揉著,一手急吼吼的解開皮帶,蘇萍從後視鏡裡超後面看了看,喘息說:“別急別急,去後排弄!”
“好……”
車子在路邊震動起來,蘇萍跪在後排座椅上,身後的金財發出像老牛一樣的低吼喘息聲,猛烈的衝擊著。
車震的刺激之處就在於處於一種實際並沒有暴露的暴露狀態下,三面車窗的保護膜是單向**保護,外面天色也黑了下來,即便是趴在車窗上,也看不清車裡發生了什麼,更看不到車裡人的面貌。
但是在這裡的人,卻可以透過車窗保護膜,反向看見外面的情況。
不遠處的省道上,不時的有路過車輛呼嘯而過,奧迪所在的岔道上,偶爾還會有小汽車甚至農用三輪車貼著奧迪開過去。
一輛裝滿建築廢料的渣土車,晃晃悠悠的轉了個彎,從省道上下來,不緊不慢的朝奧迪的方向開來,很沒有公德的開著遠光燈。
正好面朝後排趴著的蘇萍被刺眼的燈光一晃,只覺得刺眼異常,她下意識歪了歪頭,罵了一句:“遠光狗……開遠光燈死全家……你用點力啊!”
金財咬牙切齒,玩命衝刺。
不遠處的渣土車上了小路之後,始終沒有關閉遠光燈,兩隻探照燈一樣的大燈,放射出刺眼明亮的光芒,一道長達數十米的雪白通道,驅散了黑暗,也鎖定了紅色的奧迪車。
渣土車駕駛室裡,司機四十多歲,高大的身材卻瘦得出奇,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掛在架子上似的,空蕩蕩的。
司機一仰脖,喝乾了最後一口二鍋頭,把酒瓶子甩出窗外,一腳油門到底。
從遠處看,渣土車帶著燈光,像一柄閃耀著光明的重劍,劃破了黑暗,速度越來越快,狠狠的刺向不遠處停在路邊的奧迪。
雪白刺眼的燈光充斥著視網膜,眼前一片白茫茫,再不見其它。
“哎……我操……”等奧迪車裡一對男女等到發現不對勁,已經來不及了。
“轟!”渣土車重重的撞上了奧迪。
巨大的衝擊力,奧迪車原地側翻了幾個跟頭,翻在路邊。
車裡傳來痛苦的呻吟聲,車門微微一動,伸出一隻染著血的手臂。
渣土兩排前輪一點點的挪動了方向,碩大的車頭再一次對準了翻到在地的奧迪,緩緩開去。
夜空中響起刺耳的金屬擠壓聲,渣土車車頭一點點的壓上了奧迪車,緊跟著,是裝滿了建築廢料的車身,最後,這輛渣土車從奧迪上完全碾壓而過。
奧迪車已經完全扭曲的不像樣子,被壓成了一大塊鐵餅,大股大股暗紅色的血液,從廢鐵的縫隙裡湧出來,在奧迪周圍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