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捶。
一龍一蟒一邊交合取樂,一邊繼續在冥湖上空、水底飛上飛下、鑽來鑽去,攪得整個地下湖泊水上水下波濤翻湧,空氣中再無原先的冷冽,開始散發出一種**的氣味。
過了半晌,龍、蟒雙雙落到那個島嶼上。毒蟒漸漸化成一個極美貌、妖豔的女子,身材玲瓏曲線曼妙無雙,唯有雙腳自腳踝以下仍合在一起。而那金龍仍舊大半是龍身,身材相應縮小,將毒蟒所化的女子纏得幾乎不露空隙,變化出的雙手在她身體曼妙的部位搓來揉去,胯下一根赤紅的巨大杵棒在其牝戶裡搗動不休,似乎永遠也不願停止。
到底它們兩個皆不是凡類,一場交合整整花去三個多時辰方才得雲收雨住。金龍、毒蟒都變回原形,纏在一起躺在天龍血蘭形成的厚厚草墊上休息。
大約休息了一刻鐘,兩物重又興起,變化身體再次低死纏綿。
就這樣兩天時間連續交合七次,終於不再做了。
消停下來的兩物纏在一起,首耳相抵,互相用舌信舔舐對方的身體,似乎說著情意綿綿的情話。
一開始尚如膠似膝,但過不一會兒,好象是金龍說了句什麼話,那飛天毒角蟒騰地一下立起,昂起腦袋,飛翼歙張,亮出毒牙,擺出一副威脅的架勢,而金龍則懶洋洋地吐著信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它。
丁柔身具神龍血脈,能聽懂它們之間的交談。聽了一會,她道:“果然被你猜中,這條淫龍常偷偷攝取凡間靈物來此交合淫樂,一般淫樂過後便會吞食掉對方,唯獨這條飛天毒角蟒深得它喜愛才沒有加害。但前一次毒蟒違背淫龍的意旨偷偷產下卵,淫龍大怒,親口吞食掉蛇卵,哪知毒蟒早知它會如此,想盡辦法偷偷送一枚到外界。淫龍知道後十分生氣,現在它們兩個就是為這事吵起來了。”
“看來那枚蛇卵多半落在沈秦斫的手裡,難得它仍留有一絲天生母性。”陶勳嘆道:“可惜今天它在劫難逃。”
丁柔驚問:“怎麼?”
“你看。”
這時,一直懶洋洋的金龍突然暴起,身上藍光、金光同時迸放出來。飛天毒角蟒被光芒一照,就象被山嶽壓到身上一般,猛然栽倒在地,瞬間失去抵抗能力。金龍撲上前,利爪直接切進毒蟒的身體,如同利刃切進豆腐般割開凡界上品仙劍亦難傷的鱗甲,飛快地將它撕成碎塊。
可憐飛天毒角蟒,先一刻還在與金龍抵死纏綿,這一刻就被愛郎殘殺。
金龍殺死同伴還不過癮,竟大口地將它的碎塊全都吃進腹中。
丁柔看得義憤填膺,不忍、憤怒的表情雜相出現在臉上,渾身亦顫抖起來,咬牙切齒地道:“這頭畜牲,該死,該死,我恨不能將它剝皮抽筋。”說到此忽指著正津津有味地吃著毒蟒的天龍對陶勳道:“倘若你敢負我,要麼便如它般吃掉我,要麼我學它吃掉你。”
陶勳趕忙陪笑道:“我的好柔柔,我怎麼可能負你呢,你休得多心,你須相信我才是。”
丁柔沒好氣地罵道:“哼,你們男人都一個樣。我多心?那麼你對我的褚師姐又是怎麼回事?你最好趁早學它吃掉我,免得有朝一日落在我手裡,有你好看的。”說完不解氣,伸手在他軟肋下狠狠地掐住軟肉扭來扭去。
陶勳大為尷尬,不敢作聲、不敢分辨,吃痛後面上裝出呲牙裂嘴的表情,心下對那天龍恨得牙癢癢:都是這該死的淫龍惹禍,卻害得我來受苦。
這邊小兩口打鬧的工夫,那邊天龍已將毒蟒吃得乾乾淨淨,它似乎飽餐一頓後乏了,懶洋洋地躺下來打起盹。
陶勳止住仍在打鬧的妻子,沉聲道:“時機到了,我數三聲,一齊動手。”
天龍正打著盹,眼皮子沉甸甸地堪堪將金色的眸子遮住,忽然間周圍氣息驟變,上百道凌厲的劍氣從四面八方破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