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奉命拎著蔚戩之出去了。
湘月尤其興奮的跟了過去,青衣等人也不理會她,到了大門口,把蔚家來的人都給丟了出去,已經帶來的彩禮也一併扔到了地上。
青衣笑看著蔚戩之,“蔚公子,你這人呢小聰明是有點,但是你可知道,若是觸犯了人家的大忌,便是任何人也不會輕饒了你的。蔚公子你可得小心了,這裡是臺階……”
話音剛落,蔚戩之便被他扔了出去,只聽得慘叫一聲,蔚戩之已經要死要活的在地上打著滾了,而那對充當大雁的家鵝也在他身上走來走去。
看著這樣子,湘月興奮的眼睛冒著亮光,忙跑著去了屋裡和眾人說道去了。
☆、154 訓罵,又換了一個
這邊南宮寒也深覺現在自己的地位不妥,連忙扯著老爺子和洛老爺就往書房去了。
洛夫人看著奇怪,但是卻也沒有說什麼,自己也拉著女兒去說體己話了。
一日無話的堪堪過去了,眼看著也就進入了二月天,萬物復甦的季節,好容易天暖和了起來,這洛夫人的身子骨又病了,說是晚間沒有蓋好被子著了涼,一時間洛府內宅的大大小小之事皆交給了洛思瑤打理。
洛思瑤倒也沒有怯弱,大大方方的接了管家的事,領了牌子就去了正廳點卯,按著洛夫人的規矩來,一一的處置妥當。洛老爺子看在眼裡,歡喜在心裡。
且說那日南宮寒回去後,休書一封,直接就到了京裡,交給了寧王與寧王妃,上書央求著他們給請一道賜婚的聖旨,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兒,如何能讓人娉了去,又說與姑娘家的祖父父親商定好了,籌劃數日就去提親的,可不能失信云云。
寧王見信嗤笑一聲道:“這臭小子淨幹些沒譜兒的事,這姑娘家家的誰都不知道,求什麼聖旨,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刻,哪能去求這旨意,不是找罪受麼!”
寧王妃笑的一臉不懷好意道:“這小子手腳竟這般快,也不知道那姑娘是何模樣!”
寧王素知自己媳婦的秉性,聽了這話,直拿眼覷著她,嘴角似笑非笑道:“你又想作甚?你可別忘了,這是你親兒子啊!”
“嗨,我知道,就因為他是我兒子,所以才要再歷練歷練!”寧王妃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要坑的是自己的兒子。
寧王嘴角抽了抽,心裡想著,這小子一向被宮裡的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慣壞了,就是要多歷練歷練才是。現如今得了妻子的話,提筆就回了一封信。
寫著這事不急,先把上頭交代的事情做完了再說,另一個問了一句,這女孩是哪家的千金,這女兒可知道這祖父父親將她許了人?若是不知道,那這親事必須得人家姑娘點了頭才能作數,若是人家姑娘不肯,那就作罷!
南宮寒看了嘴角抽搐不已,暗罵自己的爹孃不靠譜,也沒有再休書過去了,只是自顧自的生著悶氣,嘴裡唸叨著:“這可怎麼辦呢?這要是教她知道了,會同意嫁給我麼?”
青衣瞅著心裡直說兩位老主子不厚道,你說你們直接一道聖旨請了下來,那這少夫人還能跑得掉麼?偏偏要搞這麼多事來為難主子。
玄冰倒是冰塊臉面無表情的他,瞅著在一旁乾著急的青衣,輕飄飄的丟了一句多事便自己擦自己的寶劍去了,有空看這倆人乾著急,還不如做點實事。
青衣倒想和他嗆兩句,但是人家不理他,他也沒有法子。
自怨自艾了兩天過去,南宮寒的厚臉皮再次迴轉,一手提著好吃的,一手拿著好酒直奔洛府而來,名曰陪老頭子喝酒,以慰藉老頭子的孤獨。
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麼了,反正醒來後,除了看洛夫人以及洛思瑤幾個順眼些,自個兒的三個親生兒子,洛老爺和二老爺每回看著就是板著臉,至於三老爺,他則是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