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劉伯現在能不能動身,他擺擺手,說現在不行,下墓要慎重,必須要準備一些東西,估計要到晚上才行。
我和張耀輝點點頭,讓他準備需要帶的東西,然後回到了賓館,等著晚上再來找他。
晚上王老闆又要來請我們吃飯,這事情不想讓他知道,我和張耀輝謝絕了,在外面簡單的吃了一點,然後來到了學校值班室。
劉伯不愧是專業土夫子出身,一下午把需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繩索、手電、匕首,還有袋子黑乎乎的東西,看上像是某種動物的蹄子。
我問劉伯這是什麼玩意,他告訴我這是黑驢蹄子,這玩意能夠壓制住粽子,要是玩意碰到那些東西,這可是保命的手段。
我知道他口中的粽子就是殭屍,只不過有些想不通,這黑驢蹄子為什麼能夠剋制殭屍。
張耀輝看我不解,對我說道:“這黑驢蹄子和黑狗血其實都是一樣的,它們是世間最汙穢的東西,能夠剋制殭屍身上的煞氣,由於黑狗血沒有這玩意方便攜帶,所以古往今來的土夫子們都只帶這東西,而不帶黑狗血。”
我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這些土夫子下墓為什麼要必須帶著黑驢蹄子。
都收拾妥當,我們三個人朝著學校的後面走去,那做土山不大,離學校差不多一兩裡地的距離,這地方因該很少有人來,到處長滿了荒草,行走起來很不方便。
我望著這座低矮的山頭,知道這山頭應該就是那座戰國古墓的封土,雖然現在看上去十分的低矮毫不起眼,可是要知道從戰國到現在已經兩千多年了,這山頭歷經了兩千多年的風吹日曬雨淋,泥土流失,到現在還有這麼高,可是想象的出當年會是多麼大的一座大墓。
我心裡面隱隱的有些興奮,這麼大的一座古墓,裡面肯定有不少好東西,同時我也一直在默默的觀察劉伯,一路上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的異常。
劉伯帶著我們轉到這土山的後面,那地上是一片低矮的樹林,大晚上的一進去黑咕隆咚,陰風陣陣,頭上還時不時的傳來兩聲不知名的鳥叫聲,更加的顯得滲人。
劉伯帶著我們走到樹林的深處,向前走了沒有多久,前面有一個土堆,劉伯停了下來,指著那土堆說:“當年我們挖的盜洞就在這下面。”
我和張耀輝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只見那下面果然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那洞口不大,也就能容得下一個人爬進去,周圍長滿了荒草,不過洞口的荒草明顯的被人給拔掉了,而且看痕跡應該被拔掉沒有多久。
我知道這些荒草一定是前段時間那四個學生來的時候拔掉的,現在洞口還留著進出的痕跡,看來那四個孩子果然進過裡面。
不過讓我們感到好奇的是,當年劉伯的同伴一進到裡面就都喪命了,這四個學生為什麼出來之後的第二天才死在學校?
張耀輝打著手電筒往裡面看了一眼,這盜洞挺深,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到什麼東西。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下去,張耀輝掏出兩張符紙,交給我和劉伯,說是讓我們拿著防身,省的再讓不乾淨的東西進入到身體。
張耀輝打頭陣,我讓劉伯在第二個,我在最後,並不是我害怕,而是防著這老頭一點,把他夾在中間,也就不怕他做什麼手腳了。
土夫子打的盜洞都不大,只不過是剛剛能夠容得下一個人透過,我們半跪著朝裡面爬,洞口是斜斜的向下,越往下這洞裡面越加顯得陰涼。
我們一口氣爬了十幾分鍾,我感覺手臂和膝蓋都快磨破了,這時候前面的劉伯停了下來,我還以為盜洞到頭了呢,誰知道前面傳來張耀輝的聲音:“我操他大爺,這地方到底有多深,快累死道爺了!”
我這才知道,不是盜洞到頭了,而是這傢伙累的頂不住了。冬雜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