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財政所所長不但是實打實的正股級位置,而且更重要的財政所那可是一個肥得流油的位置,尤其是象青山泉鎮這樣的大鎮,幹一年能抵得上他在煤管局幹十年的,更何況還有李睿這位老領導在上面罩著。
“李書記……謝謝李書記的提拔,我……我……”耿忠臣激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聲音都有些哽咽了。想當初他差點被杜勁松、周健他們一擼到底,幸虧是碰上了李睿,不但坐穩了辦公室副主任的位子,還被他引為心腹,如今更是要調自己出任如此重要的財政所所長一一職,這不但是自己在仕途上的一次飛躍,更重要的是自己的付出,李睿是看在眼裡的,即便調走了也沒有忘記自己。
李睿看到耿忠臣這副模樣,欣慰地笑了,安慰道:“忠臣啊,我知道你這位同志是有能力的,我也相信你能夠勝任新的崗位。不過,現在我只是提前跟你打個招呼,最後還要鎮黨委討論決定。”
“那還是您李書記一句話的事情。”
“忠臣,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講究的是集中制,可不興搞一言堂啊!”話雖這麼說,但李睿的心裡還是很得意的。麻痺的,老子在煤管局搞一言堂,在青山泉鎮照樣如此,甚至比干了八年書記的陳世偉還要威風。
耿忠臣卻認真道:“李書記,我是實話實說。您在煤管局的時候大家都很服您,如今調到青山泉鎮,相信您也同樣能掌控住局面。李書記,沒說的,以後我就跟著您的指揮棒轉,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哈哈哈……忠臣啊,忠臣,你怎麼也學的這麼滑頭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儘管知道耿忠臣在拍馬屁,但李睿還是感覺到非常受用。
“調動的事你就不用心了,我會跟你們金局長打招呼的。”
說到金輝,耿忠臣想了想道:“李書記,有個事情我想向您彙報一下,上星期市局喬局長下來調研,來的挺突然的,金局長事先也不知道,後來聽說是苟富貴專門邀請喬局長下來的。他們一塊兒還去了長山煤礦。”
耿忠臣說的這個情況一下子引起了李睿的重視。由於這段時間忙,他也有曰子沒有跟老謝他們碰頭了,耿忠臣不說他還真不知道這個情況。雖說他調離了煤管局,看似跟苟富貴沒了瓜葛,但是上次沒有一棍子把苟富貴打死,然後又迫於各種壓力,放他過關,李睿的心裡一直耿耿於懷。不過既然已經讓他復產了,這狗曰的還想幹什麼?難道還想盜採啊?李睿暫時還想不出什麼頭緒。
當下點點頭道:“嗯,你說的這事我知道了。”
又跟耿忠臣閒聊了幾句,耿忠臣很有眼色,看到李睿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尋了一個時機主動起身告辭。
耿忠臣走後,李睿又想了想,最後還是拿起電話給沈衛東打了過去。
“衛東,苟富貴最近有什麼動靜?”
“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洗煤廠的事,也沒太注意啊。”沈衛東道。
“有這麼個情況……”李睿把剛才耿忠臣那裡聽說的情況跟沈衛東說了一遍,“你說這狗曰的想幹什麼?還想違規盜採啊?”
“他興師動眾地把市局喬局長都請來了,應該不會是想盜採。”沈衛東稍稍沉默了一下道,“我想他可能是想申請開新礦吧?李睿,你可能不清楚,他原來的城東煤礦,已經挖了十來年了,聽說掘進已經快三千米了,生產成本越來越高,安全也是個問題。前不久我還聽說他想把城東煤礦轉讓出去,集中精力搞好長山煤礦。但長山煤礦所說周邊儲量很大,煤層也厚,但如今被煤管局卡得死,不准他越界開採,他現在也是死扛,按長山煤礦目前的煤層,的確沒啥開採價值,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