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的人看到很多;過去看過之後發現很正常;根本沒什麼收穫。
等天黑下來;閒人和孩子們散去;劉勇的心腹探子都留下;他們沒有呆在街道上;反倒去了幾處必經之路邊上的宅院裡;把院門露出條縫向外張望。
城西排骨張那邊熱鬧非凡;劉勇站在門前笑嘻嘻的迎客;把身份各異的客人請到裡面去;有些客人過來卻被夥計告知整個店今晚被人包下;有好事的打聽兩句;才知道是趙進今晚在這裡清客。
排骨張在城內只能說是個大眾館子;很多人來這裡吃就是為了吃肉解饞;能被趙進包場;上上下下都興奮的很;店東親自去選肉買菜;在後廚盯著大師傅做;生怕伺候不好。
趙進也很大方;除了該給的飯錢之外;還答應每月給排骨張六壇酒;別看這酒要買;但城內現在很難買到;只要店裡有這酒;生意就會變好不少;店東家和掌櫃都是高興的不得了;更是下力伺候。
這邊人來人往的;附近又有一個骰子攤;當真有幾個閒人在外面看熱鬧。
“看到沒有;那瘦小的半大孩子就是劉勇;幾個月前還在黑虎廟那邊端茶倒水伺候人;現如今也是一方人物了”
“什麼半大孩子;這年紀娶老婆生孩子的難道還少;這叫運氣;跟上了大能的人;那趙進”
“你看你看;那不是殺豬李;居然還笑著和劉勇說話;那邊是陳二狗”
殺豬李和陳二狗如今也是威震城南的角色;從前或許還有不服的;可趙進橫掃城南後;就沒什麼人敢冒犯他們二位了。
不過這威風也是對著別人;對上幾個月前還不在他們眼裡的劉勇;兩個人都是客客氣氣;他們都知道劉勇是趙進的兄弟;按照江湖上演算法;最次也是趙進那邊的八當家;手裡也有幾十號人聽命的。
他們兩人這樣的態度;那些被請到的傳頭之類則各有不同;尤振榮這類本就是江湖上的角色都是客氣;特別是城南那些知道厲害的;其他傳頭則是畏縮冷淡;他們很多人都是第一天看到劉勇。
聞香教的傳頭各色人等都有;但穿綢衫的人少;穿布衣的人多;面色白淨的少;滄桑困苦的多;看起來沒什麼太富貴的階層。
隔斷雅座的屏風都已經撤去;這排骨張的大堂也能擺下十幾張桌子;分別落座之後;熱氣騰騰的燉排骨和炒菜就被擺上來;有的人還矜持些;有的則直咽口水;有心人卻看到趙進身前的桌面上沒有飯菜;只是用紅布蓋著一堆什麼
“這些傳頭過得這麼辛苦嗎?”這個場合王兆靖不太合適出席;索性留在酒坊那邊讀書;其他人都跟著過來了;看到傳頭們的表現;董冰峰很是奇怪。
趙進沒有回頭;卻笑著解釋說道:“過得好的;誰還去信教;很多人入教本來就是為了求個救濟幫扶;但在有些人手裡卻變了味道。”
無生老母、彌勒降世、真空家鄉;來生極樂;這些噱頭不是沒人相信;但大家更看重的是今生;很多窮苦人家藉著聞香教被組織起來;互相幫扶救濟;帶有很大的互助會性質。
只不過這聞香教的上層有野心;中下層也有一批頭目藉著這個組織牟利;所以才變成了今天的樣子。
因為木淑蘭的關係;趙進父母對聞香教了解不少;趙進在詢問中漲了很多知識。
“請各位來;有兩件事”看著人到的差不多;趙進站起說道。
他這一站起;所有人都不敢坐在那裡;齊齊的跟著站起來;嚇得上菜的夥計一跳。
“連續兩天晚上有人去我那酒坊縱火;趙某難道命裡缺這個;怎麼總是有人找上門放火?”趙進說得很輕鬆;董冰峰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連忙低頭。
可其他人卻沒這個感覺;陳二狗和殺豬李身體一震;聞香教的那些傳頭們臉都白了;他們可都記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