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豁出去;在這樣的局面下;我們若動;非但大事不成;反倒是到了明處。”
他這個分析讓在座的每個人都在點頭;那大漢有些遺憾的說道:“這樣的機會錯過;實在是可惜;萬一年景好了”
“年景好了又如何?這大明倒行逆施;已經沒了天意眷顧;接下來上蒼和佛祖會不斷的降下災荒;到那時;只有拜佛傳香的我教信眾才能得福緣得天眷;這都是彌勒佛祖和無生老母的法旨真意。”徐鴻儒朗聲說道;眾人齊齊站起;跟著頌揚說道:“彌勒降世;傳香天下。”
眾人重新落座之後;徐鴻儒笑著說道:“本座知道大家的心意;但這等大事;即便有佛祖和老母的保佑看顧;也要精心準備;也要謹慎小心;本座問各位;你們手裡有多少招之可用的信眾;手裡多少器械兵器;可有能用半月的糧食;沒有這些;難道拿著木棍農具去和官兵手裡的刀槍拼命嗎?”
一番話說完;眾人眼神裡的狂熱都消失了下去;反而有些灰心喪氣;看到這一幕的徐鴻儒臉上又露出微笑;溫和的說道:“我們也不是什麼都不做;這一次的佈置就是在試;這萬千災民丁口就是利器;可怎麼用;怎麼能用的好;大家還不知道;這一次我們就能試出來。”
“主上;那徐州可是大城?”“那邊還有徐州參將守著”下面有人低聲說道。
“若是敗了;我們知道下次怎麼做;活下來的都會成為教眾骨於;若是勝了;那徐州是陸上樞紐;他那邊拿下;河南、山東和南直隸三省的局面就會大好;大事可成;勝敗對我等都有好處;大家何必擔心呢?”徐鴻儒悠然說道。
大家紛紛點頭;一名五十多歲的富態老人說道:“主上有大智慧;每次拜見;都是撥雲見日;想不通的都能明白過來;既然這樣;咱們大傢伙就按照教主的吩咐去做;吃小虧佔大便宜;做什麼事都是這個道理。”
徐鴻儒笑著點點頭說道:“今晚大隊就要啟動;各位用心去做;有幾件事要再叮囑各位;沿途不要做的太露痕跡;災民裡也有明眼人;而且若是傳教招人太明顯;官府和沿途豪強也要於涉;還有在這山東地面上要儘可能的收斂;這裡信眾太多;若是沿途糟踐過去;我們也沒什麼人心了。”
眾人都是起身抱拳;徐鴻儒說到這裡臉上笑容加重;繼續說道:“不過進了徐州;各位就可以放手做事了。”
大家臉上都露出瞭然的笑容;一名老農模樣的咳嗽了聲說道:“主上;東昌府那邊都在傳聖女的事情;主上知道嗎?”
屋子裡又是安靜;徐鴻儒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下;隨即恢復自然說道:“他們這也是為了本教著想;做得越大;本教好處也就越大。”
“諸位;此次大事;不得輕忽;諸位的人手都由徐鴻舉統領;可明白了嗎?”徐鴻儒站起身;直接轉開話題;肅然說道;眾人也都是肅然答應。
“本月一成的朝貢會在月內送到各位府上;大事啟動;各位早些回本處坐鎮;本座就不留了。”徐鴻儒笑著送客;這一成也是偌大的好處;每個人臉上都有興奮的神情;各自躬身告辭。
等人都出了客廳;穿著白衣的年輕侍女進來收拾;徐鴻儒臉上卻沒了表情;漠然坐在那裡;而坐在他左手邊的一名大漢卻盯著那些侍女看;侍女們都是低頭不敢對視;卻不敢有什麼生氣的表情;因為他們知道這位大漢是教主親兄弟徐鴻舉。
侍女們收拾的時候;站在徐鴻儒身後的那名老僕離開了片刻;等回來時對著那些侍女擺擺手;屋中只剩下徐鴻儒兄弟兩個和他。
“主上;縣令身邊的那樓師爺擔心他家縣令能不能做完這四年;還說大禍在內不在外。”那老僕低聲稟報說道。
“他孃的;這孫子不想活了嗎?我今天安排人剁了他”徐鴻舉咆哮說道
徐鴻儒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