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打的就更是不可開交,甚至出了人命。
為了對付這些無法無天的武夫,趙字營也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動用了馬隊和家丁,不服管教的直接就是當場格殺,被抓的也不是勒令離開,而是直接抓到各處的田莊內出力做工,狠手一下,立刻安靜了不少。
也因為如此,趙字營正在休整的馬隊被拉了出來,隨時待命出動,相比於這些武夫,徐州、邳州、歸德府還有淮安府的騎馬武人過來投奔,往往都會得到接待,都會被安排到徐州義勇的編制裡去,因為安排這些本地武人,一方面是控制,另一方面則是拉攏這些本地武夫背後的家族以及相關,至於這些外來的亡命徒,實在是太不受控制。
不過暗地裡,內衛隊的暗線還是在有節制的接觸,畢竟這些武夫亡命角色,的確對內衛隊有大用,而且這些人裡潛伏著探子的可能性更大。
等到了十一月的時候,招安招撫已經沒有任何疑問,儘管大家不知道徐州和朝廷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可這偃旗息鼓的局面肯定要持續很久。
和大多數人判斷的一樣,西南地方,又是在四川腹地,一旦亂起就很難平息,那奢家現在已經立國號,有了丞相府,西南土司相應的很是不少,官軍連敗,州縣被破,局面已經有些不好收拾了,那邊一亂,雲貴黔甚至湖廣都要跟著不穩,也就是大明四分之一的天下要有危險,朝廷必然要嚴陣以待。
而遼鎮那邊,經略熊廷弼和巡撫王化貞鬥個不休,然後兩人又牽扯到朝堂上幾位大佬的明爭暗鬥,任何事都拿不出明確的主意來,在這樣的情形下,不需要太明白的心思都可以知道一件事,只要建州女真動手,大明肯定還要再敗,到時候又要堆積兵馬應對。
這一南一北的折騰亂局,誰還能顧得上這徐州,再說這徐州也沒有造反,也沒有驅趕官府和駐軍,看著和平日裡沒什麼區別,那肯定就不會大打出手了,這樣的含糊局面應該會保持很久很久。
而且到了十一月間,訊息傳的足夠遠,足夠多的人知道,很多人也觀望出了結果,徐州變得更熱鬧了
和先前那些過來碰運氣的亡命徒不同,現在來到這邊的武夫則是有真本事了,各處的逃兵逃將,那些地方土豪的習武子弟,江湖綠林中有野心的人物,還有從草原上過來跑單幫賣命的蒙古漢子,甚至還有河南少林寺的弟子,都要過來看看,求個出身,看看能不能再將來有富貴。
除了那些一直來來去去的浪蕩江湖人之外,這一類武人來到就讓趙字營上下有點緊張了,這幫人手裡都是有真本事的,平時也能沉得住氣,不會輕易鬧事,可一旦動手就是要死人的,而且這夥人如果鼓譟大鬧,那破壞力可不是別處能防得住的。
為了應對突發的亂局,除了馬隊之外,趙字營專門輪調四個連駐防,團練和巡丁也都是嚴陣以待。
不過在這個時候,不管是內衛隊和雲山行,各個都是雙眼發光,在這些後來的人裡面,可用能用的人物就太多了,當然,也要兩眼發光盯緊了,看看裡面有沒有探子和姦細,有趣的是,徐州知州衙門都從裡面錄用了幾十號人,不過這些人都歸在趙十一的名下,可不是知州僱傭的。
十一月十六前後的時候,兵部卻是有文書來到了徐州,說是蕭縣和碭山兩處取消原有的守備官職,依舊恢復原樣。
這倒也不能說是朝廷的挑釁或者變臉,眼下這局面,沒道理其他處捏著鼻子讓了,還要讓徐州亂民的長輩掌握著地方官軍,雖說兩縣守備沒有什麼大用,可這個名目掛在那裡很不好看,雙方和談的時候也沒有提及此事,索性直接改了,為這個,總督漕運太監崔文升甚至還寫了封私信過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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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起點“醉後聞開鴻、城市中的寂寞、烏龍鐵觀音”三位朋友的打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