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不是睡不下兩個人。”
陳識被丟在床上,他半跪著,抬頭跟陸執與對視,眼神認真又緊張。
“不行。”
陸執與就只套了條褲衩,沒有穿上衣,精壯的肌肉線條緊繃著,極其漂亮,他居高臨下地睨視著陳識,輕輕抬了抬下巴,道:“今晚不會碰你,別緊張。”
陳識屈緊了手指,表情僵硬。
“我們這是什麼關係?”
陸執與愣了一下,他倏地想到了酒桌上被推薦的男大學生,那描述,應該更適合此刻的陳識。
陸執與上了床,因為重量而陷下去的床讓陳識身體往前動了動,他驚慌失措地抬頭,緊張地看著陸執與。
估計是真被今天陸執與的行為嚇壞了,陸執與輕嘆了一口氣,低頭含了一下陳識的耳朵,小聲問他:“你說呢?”
這段關係本就不是陳識主導,這會又讓他為這段關係定義,陳識挺難受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別想。”陸執與揉了揉他的頭髮,把被子從陳識膝蓋下用力扯了出來,而陳識下一句話讓他愣住。
“我二十八歲過生日的時候許了願望,想趕緊找個女朋友,相處幾年之後就可以盤算著結婚了。”
陳識跪坐在床上,低著頭,他的手指緊緊攥住手底下的被子,聲音嘶啞又脆弱。
“我不是同性戀。”
陸執與沉默了一會,突然湊近,將陳識的臉給抬了起來,果不其然,他已經眼睛發紅。
心疼地吻了吻陳識的眸,陸執與把手落在陳識緊繃的手上,然後溫柔又強勢地將他的手翻了出來,手指插進去,跟他曖昧纏綿地十指相扣。
“這沒什麼值得害怕的,做人一遭才多少年,一定要做當下你最想做的事情。”
“就像我想跟你親近,想靠近你,我就要義無反顧地來見你。”
陳識呼吸微顫,視線跟陸執與的緊緊糾纏在一起。
饅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了個門邊的縫隙鑽了進來,正警惕地看著鏟屎官面前的男人。
手指被捏著輕輕按揉,矜貴的陸執與此刻正在弓著身體低頭哄他,藍眸裡盛著一汪溫柔深情的水,陳識輕輕嚥了咽喉嚨,下一秒,他聽到陸執與說:“陳識,我現在要親你,如果你不想,可以拒絕我。”
跟剛剛沙發上的吻不同,他緩慢靠近,高挺的鼻樑在柔軟的黃光下打出一道陰影,窗外雨聲歇去,逐漸歸於平靜。
陸執與的動作很慢很慢,弄得陳識的呼吸節奏也跟著緩慢了起來,他的所有感官都落在陸執與那薄薄的唇上。
唇貼著陳識的唇時,忽然頓住了。
“陳識,你可以拒絕我。”
陳識呼吸一窒,片刻間湧入大腦的東西應該是熱烈的荷爾蒙,將他壓抑近三十年的情愫都給熱烈地點燃,頃刻燎原。
下一秒,陳識往前抬了抬下巴,用力在陸執與唇肉上啄了一口。
這就是他的答案。
“你之前可是對我言聽計從的。”
陳識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雖說沒做什麼實質性的行為,但該親的親了,該摸的也都摸了。
他沒曾想到自己期待多年的找到女朋友,竟然以另外一種方式實現了,畢竟這個“女朋友”,跟他曾經設想還是有很大出入的。
陳識是沒正經談過幾次戀愛的,高中的時候有個互有情愫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