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他一下子跪倒在文風面前,激動地說道:“李先生,請您幫幫忙,請務必要幫我,無論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的!”他說的是韓語,但從他的表情,能看出他的意思。
不過,文風還是疑惑地看向了吉川會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沒有去扶樸成軍,嘆息了一聲,才回道:“李先生,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如咱們進船艙,再細說吧。”
文風點點頭,上前扶住樸成軍,把他扶了起來,笑著說道:“有什麼事情進去再說,樸會長不須如此。”對於眼前的這個人,文風還是略知一二的。
樸成軍是韓國兩大幫會之一的大鐘會會長,在亞洲黑道上,也算個人物,據說為人很講道義,在韓國國內,倍受尊敬。不過,怎麼會落下現在這副田地,就叫人費解了。
走進船艙,在廳裡的沙上分賓主坐下,冷血和追命仍然默立在文風身後,服務人員不用吩咐,早已上了飲品。文風看了看低著頭的樸成軍,收住了笑容,目光又轉向吉川會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眸子裡流露著同情,感嘆地說道:“李先生,韓國的大鐘會您應該有一些瞭解吧?”
文風從衣兜裡拿出了一根熊貓,點燃後回道:“恩,我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不是很詳細,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樸會長,會有這般表情?”
“唉!”中年人再嘆一聲,眸子裡的同情感更重了,他頓了頓,說道:“大鐘會和我們吉川會,十年前就已經是友好幫會了,五年前更結成了盟友。因為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山口組。山口組在韓國的勢力也很大,目前韓國的另一個大幫派飛雲幫,可以說就是山口組一手扶植起來的。畢竟韓國的敵日情緒也很強,如果由山口組親自深入,遇到的阻力會極大,所以,他們採用了扶植,並控制本土幫派的方法。
經過十來年的大力投資,飛雲幫已經迅地越其他小幫派,成為了韓國最大的兩大幫派之一。它的勢力,可以說和大鐘會不相上下。山口組的野心可想而知,一旦具備了這樣的實力,它的野心也開始暴露和實施。於是,飛雲幫這幾年來,和大鐘會的爭鬥不斷,各有損失。但是畢竟飛雲幫有強大的山口組作為後盾,再加上現在的幫主崔志勇為人歹毒,不擇手段,他們的勢力也得到很大擴充套件。
而咱們面前這位樸會長,是個極講道義的人,雖然受到很多人的擁護,但也因此得罪了很多人,包括自己幫派裡面的一些。哪個幫派也不免有些小人,而對這樣的小人,樸會長的懲罰是極為嚴厲的,也因為這一點,種下了惡果。
當然這只是一方面,說句心裡話,從現在看來,山口組在日本針對我們吉川會,和飛雲幫在韓國對付大鐘會,幾乎是一個模式,都是利用我們各自幫派的叛徒,而且是掌握實權,隱藏的很深的叛徒,來實現蓄謀以久的陰謀。不過,吉川會是我們的老會長被害,少爺被您救下。而大鐘會這邊,樸會長在一幫忠心手下的保護下,逃了出來,但是,他唯一的兒子卻被飛雲幫給抓住了,現在生死未卜。
那時候,樸會長身負重傷,躲在了韓國的一個邊境小鎮上,風聲略過後,才想法子聯絡上我們吉川會,我們會長立刻派人接應,這才逃到的東京。在一定道理上,可以說大鐘會的境遇和我們吉川會的情況很相似,但是,他們的情況要更遭一些。
據我們後來調查,因為有了我們吉川會的先例,山口組為避免再出岔子,就在韓國投入了大量人力,加上原來勢力就很強的飛雲幫,和那個在大鐘會具有相當勢力的叛變者,大鐘會忠於樸會長的勢力,可以說基本上被清洗和剿滅了。
我們吉川會是鞭長莫及,有心無力。在這件事情生後,我們會長立刻派人營救樸會長,但一直沒有找到他,直到後來他主動聯絡我們。而他的公子,幾次營救之下,都沒有救出來,反而損失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