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乏婦女。文風感受著這熱烈的氣氛,心裡也暗暗地琢磨起了自己的算盤,要知道,鷹幫也有賭場,但做的很小,沒有形成規模。
他正想著,旁邊的趙若寒一拉他,小聲說道:“咱們去玩二十一點好不好?”
文風回頭對她一笑,回道:“好,今天你說玩什麼,咱們就玩什麼。”趙若寒聽了這話,臉又紅了。兩人貼得很近,倒像是一對情侶。他們走到一張玩二十一點的賭桌前,彭思盈在後面跟著,也不說話。
這時,這張桌子上正有幾個人在玩,外圈看的人也不少,文風拉著趙若寒擠了進去,雙手觸碰間,趙若寒臉不由地紅起來,她抬頭看向文風,卻現文風已經低頭去看牌局,好象是不注意的樣子。
桌上正有兩個人在玩,那荷官也是莊家,同時開著兩副牌,還一副悠閒的樣子。文風看了一會兒,沒出什麼精彩的牌,往往翻一兩張就會暴掉。這時,就叫其中一箇中年男人,黑著臉把籌碼一推,嘴裡罵道:“媽的,老子不信就一把也不鷹,來,開牌,兩萬塊,我全壓了。”
荷官臉露微笑,分別給自己和賭客了兩張牌,掀開自己的,一個黑桃k,一個方塊9,莊家示意自己不要了,請閒家亮牌,就叫那個中年男人,把兩張牌疊放在手裡,舉到眼前,露著的一張是紅桃10,就見他慢慢地捻下頭一張,嘴裡不住唸叨著:“老a,老a,老a!”第二張浮現了一個頭,是個圓,他又接著念:“Q,Q,Q!”卻不料往下一拉,也是個9,頓時,中年人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他把牌往桌子上一丟,懊惱地說道:“再來一張!”
那荷官仍是面帶微笑,給他一張,這次中年人沒再細看,拿起來,就往桌子上摔去,旁邊的看客但是叫嚷起來:“2,2,2!”等牌落下桌上,確實一個黑桃3,暴了!中年男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看了那牌好一會兒。看他的衣著不像富有的人,這兩萬塊對他來說應該不是小數目。
這時候,另一個玩的人,也站起了身子,嘴裡嘟囔著:“唉,忙活半天,落個不輸不贏,換個臺子玩會兒別的。”說著,就向另一個賭檯走去。那個中年男人沮喪地看了會兒,也就離開了。
荷官收起兩副牌,問道:“誰還玩,玩就請坐下!”
“請兩副盤,我來!”文風拉著身邊的趙若寒往軟椅上一坐,說道。
“好,底金100元,每下一次最低100,高不限。”荷官解釋了句,就開始牌。
“文風,我不會玩,只會看,我不行!”趙若寒急急地說道。
“呵呵,會看就行,這不還有我嗎,思盈學姐也在你後面看著你呢,玩吧,沒事的。”文風說著,看了眼一直沒說話的彭思盈。這時桌上的牌已經了一輪,荷官示意下注,文風順手丟了兩個一百元的籌碼。荷官又接著了一張,他還是先掀開了自己的兩張,一副還是十九點,一副二十點,荷官示意不再要了,並請文風開牌。
文風沒猶豫,掀開了自己的兩張,正好二十點,壓住了莊家的十九點。“若寒,直接翻吧,不用緊張。”文風目光轉向趙若寒,說道。
“哦!”趙若寒聽完,手才慢慢動了,小心地翻開一張,是張老a,文風讚道:“好面!”趙若寒又慢慢掀開了第二張,是一張9,二十點了,和莊家一樣,但那樣是莊家贏,文風鼓勵似的,對她點點頭。趙若寒心裡一定,對荷官說道:“請再一張!”
荷官了一張,趙若寒這次比較果決,一下子就翻開了,眾人看去,赫然又是張老a,頓時出一陣驚歎。文風讚許地微笑了下,趙若寒看著他的笑,竟覺得心裡甜滋滋,她趕緊低下頭去,不敢再看文風了。
接下來的回合,文風兩人和荷官互有勝負,但文風這邊輸少贏多。不一會兒,手裡的籌碼到了五千塊錢。文風看看手機,時間已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