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呵呵,小兄弟,看你年紀不大,氣魄倒不小,姐姐,你看看,真好笑!”把手搭在文風肩上的女人笑著說。另一個女人也痴痴笑起來,還用手摸了摸文風的臉,說道:“妹妹,他的臉好冰有,看來生氣了。呵呵,真有意”
意思的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只聽‘啪’的一聲,摸文風臉的女人,就捂著左臉滾到了沙一邊,“哎呀,哎呀”叫起來。另一個女人一看,嚇了一驚,唰的站起了身子,看看她稱呼為姐姐的人,又看看文風,臉上變了顏色,恨恨地道:“好小子,你真有種,有本事,你別走!”
文風看都沒看她,說道:“我說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惜你們不聽。”
“好好,你給我等著。”她走過去扶起倒在另一邊的‘姐姐’,那張被打的臉已經腫起來,嘴角還流出了血,她恨恨地看了眼文風,扶著她的‘姐姐’,快地穿過人群,向那扇半關著的側門走去。
“風哥,會不會有事,咱們不然就走吧。”板寸見此情景,從愣神中醒過來。
文風看著他笑笑,招呼他坐下,說道:“沒事的,放心,咱們有‘理’!”板寸看看他,摸摸頭,有些擔心,但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也就不說話了。
只過了,沒一會兒,就見前面一陣兒亂,人群閃開一個小通道,五六個黑衣大漢和剛才那個撂話的女人,走了過來。人們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頓時,迪廳靜了不少。
“雷哥,就是他,就是這小子打紅姐的。”那女人遠遠地就指著文風說。
還在舞池裡的孫偉他們,一見這女人指著文風,不明白怎麼回事,但還是立刻走了回去,立在文風身邊,板寸跟著立了起來。這幾個大漢也到了跟前,先頭一個三十多歲,被稱做‘雷哥’的,打眼看了看坐著的文風,又看看他身邊的孫偉幾人,回頭詫異地又問那女人:“就是這個學生仔嗎?一個學生敢在這裡鬧事?”
“是的,雷哥,就是他,先是叫我和姐姐過來,又想吃白食,話不投機,還打了姐姐,我提到您了,還被他罵了句呢。”那女人故做哭腔回答。
“你,你說謊,我們風哥”板寸正要爭辯,文風一擺手,阻止了他。這時迪廳裡徹底靜了人們見這邊出事,紛紛圍過來。
‘雷哥’又看看文風,也看了看圍觀的人,沉聲問道:“小子,是她說的這麼回事嗎?你放心,這是我看的場子,我這人,絕對公正。”
文風沒抬頭,看都沒看他,喝一口水,淡淡地回答:“雷哥是吧,你是道上的,你應該能聽的出,她說的是真話是假話,這還用我解釋嗎?”他說的雖然很平淡,但聽在有的人耳朵裡卻很刺耳,而且他一直坐著,看都不看‘雷哥’。
只聽雷哥身後一個大漢,大聲呵斥道:“小子,雷哥問你話呢,快滾起來回答!”
“我的回答你沒聽見嗎,耳朵被了。”文風斜了他一眼。
“什麼,你漢幾乎要暴跳起來,卻只見雷哥一擺手,阻止了他。對著這麼多人,雷哥不能不有些顧慮,畢竟他是看場子的,不是砸場子的。他也知道,那女人說的不是實話,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何況文風和他根本互不相識,文風又怎麼能知道他,罵他呢。這年頭,開迪廳也要靠聲譽,即使那只是表面上的。
雷哥笑了笑,對著文風拍拍了巴掌,說道:“小夥子,有骨氣。好,年輕人就該這樣。咱們不管因為什麼了,但是你打了我們的人,總是事實,總不能說算就算吧。”
“那你說怎麼辦?”文風終於看了看他,問道。
“我這人一向講求合理。這樣吧,你出一萬塊錢,作藥費,事情就了了。”雷哥笑著說道,不過,誰都看的出,他笑得很假。
這邊孫偉一聽,怒了,剛才他們幾個,已經從板寸那裡知道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