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卻偏偏夾雜著清明的悲涼。

葉曉天竟自走著,走在曾經那熟悉的路上,但是如今走來卻是悲涼中夾雜著陌生。山路過後是那彎曲的石制臺階,解劍碑安靜的立於石階的盡頭望著遠方。他緩緩走到石碑下,突然兩名弟子騰空躍下大聲道:“何人到此,快快報上姓名。”

葉曉天不便抬頭,嘟囔道:“在下是…”然後突然出手,閃電一般從兩人中間穿過,並且以防萬一,他點了兩人的穴道,獨自用輕功——龍潛雲端,閃電般避開各路看守飛去師父南宮木的墓地。

細草微風,山林各處是鳥鳴,顯得更加清幽,墓碑安靜的立在一座土丘下面,周圍已經出現了白色的野芳,看上去悽美又閒靜。不遠處就是一片山林,大概是被四周的山擋住,所以林子所處的地方也算平坦,而且比其他地方的樹要茂盛些許,微風過處,送來點點新葉的氣息,也帶來了清明的雨味以及泥土的軟香,彷彿一位姑娘在幽怨的哭泣,為這傷感的節氣而默默落淚。

雨勢漸小。

深紅色大理石墓碑被這春雨沖刷的十分晶瑩,彷彿與大地融為一體,默默地注視著遠方。上面用小篆雕刻著“神劍門門主先考南宮木之墓”落款為“長子南宮羽立”再無其他雕鑄,簡單的幾個字寄託了無限的哀思,和不共戴天之仇。墓碑孤零零的佇立在灰暗的天幕下,大概是等待著誰的到訪吧。遠處林中的樹已經繁茂初現,生長的參差不齊,隨處是飛鳥的悲鳴和稀稀疏疏的雨點墜落的聲音。

良久,一陣輕風吹過,一襲白衣,潔白如晚月,飛入林子悄無聲息,恰似潤物無聲的春雨,似乘風而來而未見草木為之所動。龍潛雲端的步法身形被他施展的遊刃有餘,宛若飛龍騰淵一般矯捷,從這邊飛到那邊,樹下到樹上,蜻蜓點水,雀啄枝頭一般凌厲。最後在眨眼間消失了,四下無人,只有墓碑和森林對視,默不做聲,它們都是與大地融為一體的。

空無一人。

“莫非是我估計錯了?還是他們沒有想到我會來?還是另有原因?”葉曉天泛著嘀咕,但終於沒有行動。

半晌,風平浪靜。才見人影晃動,仿若有一絲的遲疑,收起了油紙傘,也收起了對過去的回顧,“啪”的一聲,掉落的樹枝被他一腳踩斷髮出了響徹山林的聲響。樹後的白衣青年殺手緩緩地走了出來。遠遠望去但是目光開始變得搖擺不定,神色漸漸黯淡下來,一步,兩步……彷彿每一步都描繪起了過去的種種往事而顯得愈發的沉重。前世今生的隔閡,生與死的距離就是無邊的。雖然明白師父並非自己所殺,但是無形之中他總是覺得師父是因自己而死。

花開無聲,歲月無痕,往事如塵埃,積澱了多少情怨,抹去了多少希冀。

“算了,反正早晚會交手,又如何呢。”他輕蔑道。

只是,從樹林到墓碑那幾丈的路,彷彿生命中最長的距離,又彷彿過了一生的時間,他終於緩緩地走到了南宮木的墓碑前,雙腿漸漸失去了力量而跪了下去。面對無聲無息的墓碑,曾經南宮木那慈祥的面容,那曾經的話語,曾經歷的故事,一切歷歷在目。如今一個心智堅定的絕頂殺手幾乎也要倒在浮動的回憶中了。那是何等的悲痛欲絕,那是何等的歎服生命的脆弱,那是何等的無奈造化弄人。蒼天的安排,無人知曉,唯有漸漸淅瀝的雨默默地聽著他的心聲,用嘆惋的目光凝視他的失落。

寂靜與心相映成悲哀的琴曲,也似傷感的簫聲,遠山吹來一縷風,撩起了他的髮髻,林子裡又響起了鳥兒的悲鳴。他若有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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