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紹莉在聽到屋外漸漸離遠的腳步聲後才鬆一口氣,
強壓鎮定的對習研修道:“你走吧!從窗戶走,別讓我師兄看見,否則他不會饒過你的。”
雖然兩人清清白白,但是剛才的吻讓她覺得很厭惡,
有種被汙染的感覺,她不要讓師兄知道這件事。
習研修渾身一震,剛才聽到屋外的男子說她明天要出莊就已經不禁心震,
如今更是因為她的話而覺得刺耳錐心,回眸冷聲道:“不放過我?
我們又沒有做什麼,哼,是你心虛吧!我習研修行得正坐得正,我為何要從窗戶走出去。”
修長健碩的身軀凜然轉身,在漆黑的屋裡如一株青松孤傲而立,
習研修俊眸目不斜視的盯緊床塌上包裹住自己的人,他絕對不允許她這樣恥視他,
她對她師兄的重視讓他胸腔裡莫在的生出一團焚燒的怒火,越燒越旺,熄滅不得。
溫紹莉鑽眸怒睜,道:“我和師兄就快成親,我不想讓他誤會,
所以,你非從窗戶走不可。”為什麼他還那樣不識趣。
似是視覺上已經適應屋裡的漆黑,兩人都已經足以看清對方,
模糊的面容中各自都有著自己隱忍的情緒。
溫紹莉的話讓習研修不可置信的俊眸瞠睜,心似被人用力的錐打一般巨疼,
剛才的自己還沉浸在兩人親密接觸的喜悅當中,如今卻如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一般可笑,如墜冰窯,她居然快成親了。
不服的走到床塌上按住溫紹莉,怒聲宣誓道:“不想讓他誤會?
哼,我告訴你,你現在的身子已經讓我看見,成親的物件應該是我,
哼,不知道你師兄要是知道會怎麼樣。”
溫紹莉氣結,怒罵道:“你敢,你這個無賴痞子,混球,我絕對不會嫁給唔——”
剩下的話被習研修強行堵住,強扣住她的下巴,一手按住她的後腦,
更加深了吻的深度和密度,狂肆掠奪的奪取著,不顧她的甩頭反抗,
無論她的頭轉向哪邊,他都緊追不放,一種無名火等待著他發洩出來。
他的吻強烈而深入骨髓,小妹,我…
吻得不容置疑,吻得囂張跋扈,吻得勢在必得,更是想要讓她明白,
她是他的,無論是誰都奪不走,帶不走。
自從知道她是女兒身之後,他的腦裡,心裡,都是她的影子,
就連魂魄都似被她那雙純澈的眸眸給勾去一般,身不由已,只知道,他想她,他要她。
這樣霸道的吻讓溫紹莉整個大腦都缺乏了思考能力,
形如漿糊一般混濁,如同死水,全身禁不住的顫抖,
雙手死死抓住胸前的錦被,嘴唇被他吻得生疼,麻痺酸辣,
感覺到他舌頭在口腔裡輾轉悱測來回翻滾,更是在她的舌尖
用盡力氣的吸吮著,滿滿都是他的氣息,強烈到讓她足以窒息。
一種從所未有的屈辱無名竄生,無論她如何反抗都是徒勞,
第一次她怕了,即使她現在有武功,但面對這樣霸道的他,強勢的他,
她還是怕了,怯弱了,晶瑩的淚如清泉般從她的澄澈鑽眸湧出,
一滴一滴似溪水一樣滑落她如玉的臉頰,滑入嘴唇,滑進口腔,
鹹鹹的味道在兩人的舌尖翻滾充斥,習研修睜開俊眸,心口猛然一震,
近在咫尺的嬌顏如梨花帶雨,垂淚欲滴,讓人不由得心疼。
緩緩放開,兩人不停的喘息道,唇嘴的麻痺感讓習研修意識到
自己剛才是如何的霸道,如何的對她強取豪奪,看著她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