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水澤很重要的同伴,而我這裡沒有乾深的記憶。”
兩人對視一眼,皆有所感。
“我們的記憶不全。”
“我需要你的記憶。”
“我也需要你的記憶。”
“也許我們需要融合。”
兩人走近。
“等等。”短髮少年忽然停住了腳步,惹來長髮男子疑惑的眼神。
“清水澤的存在倒映出我們本不應該擁有的錯誤,所以我很介意。” 短髮少年解釋。
“為什麼要在意?”長髮男子更加不解。
“這也許是我們的不同。”短髮少年後退了一步,毫不遲疑的轉身走進了黑暗。
“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找到清水澤。”短髮少年揮了揮手,身影完全消失不見了。
長髮男子茫然的歪頭,孤獨的立在原處。
風聲漸起,將炎魔由衷高興的笑聲帶到遠方。
炎魔仰頭看著飛翔在天空的少年,張口:“水澤,你這小子終於回來了。”說完,順帶附贈了一束光作為問候。
清水澤卻是不慌不忙,沒有一絲想要躲避的念頭,一雙白色的眼漠然的看著炎魔,無悲無喜:“靜。”
那束光就那麼停住了,頓在半空無比的古怪。
不,那並不是一束光,而是一團團的火苗,一些火苗微弱將熄,一些火苗卻又明亮十常。
火苗就是不停的誕生,不停的熄滅,連綿不絕,便成了光。
炎魔毫不意外,很自然的停止吐出火焰:“每次都是這招,你不知道換一招嗎?”
清水澤歪頭,一臉嘲諷:“對著你下個三天三夜的大雨嗎?水澤牌大雨,值得你擁有。”
“而且,以前用眼睛噴火還可以接受,把口水吐出來,炎魔,你越活越回去了。而且……”
“你眼瞎啊,我是清水澤,可不是什麼水澤。”
炎魔漲紅了臉,雖然他的臉本來就夠紅了,看起來不太明顯。
“廢話什麼,小鬼,水澤那傢伙呢?奇怪,你的氣味怎麼變了。”
“水澤那傢伙還睡著呢。”清水澤就這麼收了翅膀,憑空坐在半空,揉了揉臉頰,收了那一副嘲諷的表情:“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改變。”
說道這裡,清水澤忽然話風一變:“喂,炎魔,好歹你和水澤以前也有過命的交情,怎麼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多傷感情。”
“切,交情算什麼?戰鬥才是真理。而且,率先動手把我封印起來的可是你們這群偽君子啊!”
“別那麼說嘛,那時候我還不存在,水澤更是完全不知情呢。”
“而且乾深就算要做什麼,也不會對自己的朋友下狠手,你,又做了什麼惹怒了乾深?”雖然依舊是不變的面癱臉,但是清水澤眼底分明刻滿了促狹:“你是又燒了哪一座浮峰?還是又闖到哪個奇怪的世界大吵大鬧的‘挑戰’對手去了……”
清水澤一連舉了十來個例子,可以看出,炎魔年輕時真的很熱血……劣跡斑斑啊!
“都不是!”炎魔否認,無論清水澤如何挑逗都咬牙不說出真相:“還打不打了?廢話什麼?”
“害羞了?”清水澤站起來,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土,用高度蔑視著炎魔:“你拿我沒辦法,我又不想對你動手,怎麼打得起來?”
“是打不起來。”
乾深忽然出現在兩人中間,揮揮手將炎魔困住,眼神冰冷的看著清水澤:“水澤呢?”
“睡著呢。”清水澤指著自己:“現在他的靈魂很脆弱,還需要溫養,想必不用很久,就能找一副軀體讓他復活了。”
“是嗎?”乾深深深地撥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