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胡建民小心把玩著雞缸杯，笑道：“一個茶盤上四個小東西，兩個鬥彩雞缸杯，兩個永樂壓手杯，十二億！”
吳天緣把玩著壓手杯，感受著細膩的釉面，那種手感無法形容，只有上手才能體會。
“我聽說琉璃廠四個老爺子整天研究如何高仿？”
吳天緣低聲道：“歐陽老爺子負責掌眼，寶印齋出歷代名家收藏鑑賞印章，加上戴月軒的老紙陳墨，南宮老爺子是如虎添翼。前兩天歐陽老爺子故意拿了一張王蒙山水去參加故宮會議，結果沒人能發現破綻！”
胡建民高興道：“那無敵了，以後專門用來騙小鬼子！”
就在兩個人聊天時候，突然吳天緣接到一個陌生電話，神情很奇怪，獨自一人來到附近的小花園裡。
“你找我有事？”
吳天緣按照小鏟子指示，直接找到水池邊喂鴿子，化妝成老人的百變黑狐。
“咦？這你都能看出來？”
黑狐很吃驚，第一次見面這個小子就能看出自己易容術，這次更好，直接就能找到人？
“剛在俄國轉了一圈，弄了點東西，你有興趣沒？”
吳天緣接過照片一看，吃驚道：“報紙上立埃爾米塔博物館被盜是你們乾的？”
“小把戲！閒著沒事去那邊旅遊，順手轉了一圈。”
黑狐嘿嘿一笑，無所謂道：“老毛子沒什麼好東西，盡是珠寶鑽石，沒涵養。”
吳天緣苦笑著，黑狐真是國際大盜，不過來的挺及時，正好手裡沒有籌碼跟俄國交換，先收了一批。
“東西一般，又是老客戶，兩百萬美元打包。不過你要跟我去一趟俄國，東西太燙手不好運。”
黑狐看吳天緣有些猶豫繼續道：“不讓你白跑，介紹一個人給你，北極熊，亞洲黑市頭頭，手裡有的是贓物，不想去看看？”
吳天緣一聽，馬上答應，北極熊他早有耳聞，現在手裡很多閒錢，黑市又是淘寶天堂，絕對要開拓這條路子。
黑狐先離開，約好三天後俄國北邊小鎮見，吳天緣交代一下，帶著王軍王紅直飛俄國。除了英法日，當年蘇聯也沒少弄咱們寶貝，狗屁老大哥！
“俄國現在處於動盪時期，資本化很嚴重，有錢人為所欲為，有權可以踐踏法律。”
王紅簡單介紹著情報：“北極熊是亞洲最大地下黑市的掌門人，不過根據我們調查，他背後還有個神秘人物。不過他手段驚人，從一個小街頭嘍嘍用了不到十年就混到現在位置。在俄國甚至整個亞洲黑市一言九鼎，絕對實權人物。”
王軍有些擔心道：“老闆和他們打交道要多加小心，北極熊膽大包天，什麼都敢賣！軍火、銷贓、情報，只要有錢賺，什麼都敢幹。”
“他的口頭禪就是，就算打昏我，只要有生意做，咱們繼續！”
吳天緣看了一遍所有資料，大致瞭解北極熊這個人性格，能掌握地下黑市人更厲害，不但有腦子，還要有武力。特別在俄國，估計背後還有官方勢力支援才行。
“這條路我一定要打通，多少文物都是透過走私流出國門，然後經過黑市分散到買家手裡。難得好機會，很多計劃需要北極熊合作。”
吳天緣堅定著，這條線很重要，特別是對於日本，一旦成功馬上就是他跟山中家族合作最大籌碼！
“東西已經交給你，這是北極熊地址，就說是李傑介紹，剩下的我不參與！”
吳天緣和黑狐交接完，他轉身離開，讓吳天緣自己去見北極熊。這批貨很燙手，最好直接透過黑市交易，這種上門買賣北極熊最喜歡。
三個人按照地址找到一個俱樂部，通報姓名後被帶到一個地下室，經過很多暗門後，終於見到傳說中的北極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