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個好日好時辰的。”解遠景緩聲道。
“還有啊大師,我想搞個集團年會以嘉獎那些在我們家遭遇困難時仍做出大量貢獻的員工們,您幫忙給批個日子吧。”顧盛弘又說。
“年會在下月8號開為宜,顧董,我再提個建議給您,廣結善緣,多做善事,幫扶貧窮、助學助醫,這些都會為你們顧家增福增光啊!”解遠景目不轉睛地看著顧盛弘,諄諄誘導。
“大師說的是,顧某一定會的,一定!”顧盛弘忙不迭點頭稱是。
解遠景掠一眼顧西爵:“三少,您要勞神的地方還很多,不要拘懷於某人某事或某種口舌之爭,另外,我贈你八個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顧西爵對解遠景這種似是而非、雲裡霧裡的批語照例是聽了就微笑就點頭的,不過,這次他目光輕閃,忽然想起梁歆那張精緻的面容,不禁抿緊唇線陷入一種沉思中。
解遠景前半句,像是勸喻他目光放遠點,不必跟顧梓琳一般見識,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而後半句,“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指的是什麼?隱隱約約感覺到大師是在指路,但他還沒見路口啊!
吃完飯,解遠景詳問了顧西爵,關於梁歆的孕週期,掐指一算就批了個日子和時間。
顧西爵要回公司繼續上班,他提出要親送解遠景,顧老夫人想了想就對他說:“今天已是一號,你兩天後去大陸那邊,四號凌晨又要趕回來祭祖,這跑來跑去會累壞的,這樣吧,反正你爸明早也要回公司,你明天下午去大陸,三號晚帶小歆回來一起祭祖。”
“媽說得對,西爵就這麼辦吧,我其實今天下午就要回去集團看看的,跟好久不見的員工們打聲招呼。”顧盛弘沉聲說道。
“好,我知道。”顧西爵連連點頭,親自送解遠景出門,登上駕座。
*
望著鬱悶地捏緊拳頭,忿忿不平、咬牙切齒的顧梓琳,顧東遠的老婆金鐘蘭、顧鈺雯、顧思帆,一個個如出一轍地木無表情。
她們聚集在顧梓琳位於近郊的一幢度假別墅裡,無非是安慰兼商討今後如何對付顧西爵和梁歆!
“媽怎麼不來看一下我?”顧梓琳提起親媽,嗓音裡帶了一絲輕顫。
“媽能堂而皇之的來看你嗎?”顧鈺雯陰聲細氣地反問她,然後挑挑眉:“她被你愚蠢的頂撞行為弄得裡外不是人了,她要是也陷進被驅逐出家門的漩渦裡,那我們整一窩子全完了!”
顧梓琳一抬眸,狠狠剜了顧鈺雯一眼,顧鈺雯撇撇唇,冷冷撇開臉。
金鐘蘭見此,連忙陪著笑出來打圓場:“也沒啦,大姑子您想想看,爸爸那麼生氣,媽媽實在不方便過來看你,目標太大了嘛,牽一髮動全身!”
“所以,你老公也怕受牽連?”顧梓琳用委委曲曲的腔調去戳穿金鐘蘭的話,話一出口,胸口便溢位酸楚的滋味。
“他哪會!他忙得抽不出時間來,恨不能一人有三頭六臂呢!”金鐘蘭仍是笑臉不改的解釋。
顧鈺雯冷眼一掃金鐘蘭,切!虛情假意的大嫂!誰不知道現在的顧東遠巴結著顧西爵力圖上位呢?!
“抽不出時間!個個顧家好男兒都抽不出時間來看看我這個被逐出家門的落魄顧家大千金!那個顧南海更過分,兩夫妻來都不來一下!”顧梓琳一抹眼角滲出的淚水,恨聲遣責。
“人南海娶的新美嬌娘是個賢妻良母,最擅於聽長輩們的訓示,見風使舵看風向標!南海不聽她的枕頭風吹,難道會聽我們的?”金鐘蘭酸溜溜地挑唆道。
“好了好了!別說有的沒的廢話!大姐,你禍也闖了,人也被逐了,你說說你召我們過來想怎的?”顧鈺雯氣話說盡,仍是連削帶刺的盯著顧梓琳。
而顧梓琳向來知道她這個二妹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