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戰鬥力還叫沒戰鬥力!”
殷柔一揮手打斷了燭影的抱怨,說:“我們做事歷來是依靠自己,什麼時候變得抱怨別人了,這是我們前期準備工作做的不到位,不怪宋致。只不過頭陀受此重創,真是出師不利。”
燭影忙垂下了頭,一副聆聽教誨的模樣,說:“是,大哥,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派人去調查這個大塊頭,經此一役,他的名聲肯定會大顯,要調查他的底細並不難。”
殷柔點了點頭,沉吟道:“幸好其他地方一切進展順利,那我們就全力攻堅江沙。”
燭影擔憂地說:“萬一黃鳳圖插手怎麼辦?”
“哼,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宋致別想一直把我當做衝鋒軍,只要黃鳳圖一動,笑面佛必然會迎上去的。”
“宋致會不會失約?”燭影猶豫了一下,擔憂地問。
“放心,我們以前雖然沒有與宋致接觸過,但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清楚自己所處的尷尬位置。他雖然貴為宋家二少爺,但他不甘心只做一個二少爺,他想繼承整個宋家,但宋家大少爺也不是省油的燈,因此他必須努力擴大自己的實力,讓他父親看到他的實力,從而認可他。因此,他比任何人都需要我們的幫助,黃鳳圖出手,若他不讓笑面佛出手,那他的一切計劃都將毀於一旦,他不會行此險招。”
殷柔果然不是善與之輩,雖然與宋致是合作關係,卻也沒有完全相信他,反而把他的處境分析的淋漓盡致,恐怕宋致聽了也會驚出一身冷汗,這地下世界的梟雄果然都是有過人之處。
“那我們後面怎麼辦?”
殷柔淡定從容地說:“既定方針不變,我們原本就是要硬碰硬,打出我們的氣勢,既然我們頭戰失利,那就更要全力進攻,重新奪回我們的氣勢與優勢,不過這個大塊頭是有點兒趣,我好久沒動手,也有點手癢了,下次就讓我親自會一會他。”
燭影聞言,心中大定,大哥出馬,只要黃鳳圖這樣的老怪物不出手,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燭影退了出去,調查大塊頭的身份去了。
殷柔抬頭望著門外黝黑深邃的夜空,他的眼神也如這夜空一般深邃,只是多了一份濃烈的殺機。
新的一天到來,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依舊如初,但地下世界的氣氛卻緊張起來,卻有異常寧靜,似有大戰前的壓抑。
東子的傷不重不輕,修養了一晚,好了不少,但他的命令已經全部下達下去,必須揪出殷柔這條過江龍。
殷柔行事雖然高調,但行蹤卻非常廕庇,調查了大半夜,馬仔竟然沒有發現他的住處,這讓東子十分惱火,但還是不得不把這個訊息稟報了寧凡。
寧凡好生安慰了一番,讓東子專心養傷,不要操之過急。東子心中感激,卻不敢躺在床上養傷,依舊嚴厲地督促馬仔繼續調查,他就不信了,一群大活人還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藏的毫無痕跡。
寧凡想起昨晚與劍痴的對話,清晰地認識到殷柔的狼子野心,他竟然想吞併整個楚男,寧凡迄今都還沒有這種想法,看來殷柔的性格中張狂的興致很濃,一個張狂的人,即便他再小心,也會露出破綻。
因此,寧凡並不擔心,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而且如今他有這個時間。河西走廊專案啟動後,商業上的事情都由楚藝去操心,寧凡當起了甩手掌櫃,反而成了最輕鬆的人。
他這才慶幸當初的決定是多麼英明,若沒有楚藝,他恐怕會被累死,而且還會吃力不討好。
河西走廊的專案進展很迅速,政府已經劃歸了相應的行政與商業中心,而寧凡從任天華手中奪來的那些地皮都就處在商業中心位置,所以地價一翻再翻。
而且楚藝做了決定這些地皮不會出售,而是拿來自己用,她要建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