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鳳圖一邊盯著寧凡,一邊思索著,突然間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自認為想通了一直困擾著他的難題,不過看向寧凡的眼神就更加不一樣了。
“原來他有這麼大的一個後臺,我雖然自負身高,可能夠教出寧凡這種變態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若是我與那人交鋒,究竟誰勝誰敗猶未可知,我辛辛苦苦地熬了這麼多年,乃是為了將來那件大事,而非平白無故地結一個仇人。”
不過,他看著寧凡嘴角勾起的笑意,他心中的怒火又難以平復,難道就因為寧凡有大後臺,自己就認栽了?
不!黃鳳圖絕對不是認栽的人,當年面對那人那種近乎神一樣的人物,他都沒有說一個輸字,這次面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他有怎會輕易認輸。
然而,事有輕重緩急,為了自己奮鬥多年的目標,其他事情可以暫時先緩一緩。但並不是一點事兒都不要,自己也要做一點事讓寧凡不那麼好受。
黃鳳圖盯著妖刀村正,心中一動,一條妙計浮上了心頭。
黃鳳圖依舊冷著臉,卻棄下寧凡,自顧自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寧凡的眉頭挑了挑,咦,這老怪物是演的哪一齣?怎麼又不打了?
既然不打,寧凡也樂得清靜,從地上撿起刀鞘,再次用元氣封印妖刀村正,返刀回鞘。大廳內的溫度頓時一下又升高了幾度,先前那種陰冷的煞氣也消失無蹤。
寧凡把妖刀抱在胸口,冷冷地盯著黃鳳圖,問:“難道今天讓我來就是為了打這兩場架?”
“當然不是,從今天開始劍痴繼續留在你身邊。”黃鳳圖以不容反駁的口吻說。
寧凡的眉頭鎖的更緊了,他先前猜了很多原因,偏偏沒有猜中這一條,因為這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以前劍痴不是一心想離開他嗎?怎麼現在又主動要求留在他身邊了?
劍痴向前一步,面對面地站在寧凡跟前,盡力壓制住內心的挫敗感,說:“寧凡,我繼續留在你身邊,但不再是以前那種寸步不離,你若有危險,我也會主動幫忙。”
“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我想這麼做。”
“你想,我就要答應,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寧凡戲謔地反問道。
劍痴咬著牙,不知該怎麼回答。她與黃鳳圖商量了許久才做出這個決定,因為她回來後功力大增,而且也摸到了化劍的門檻兒,可下一步應該怎麼走,她始終沒有清晰的思路與方向,而黃鳳圖在這方面又不能幫助他。
所以她必須自己想辦法,她不由自主地就回憶起了京城之行,似乎呆在寧凡身邊就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事發生,更會有許多驚喜讓她受益匪淺。
她明白若非自己和寧凡呆在一起,她的藏劍術肯定不會有這個質的飛躍,要有下一個質的飛躍,她就必須有新的機緣。
冥冥之中,她覺得自己似乎要與寧凡在一起,這種機緣才會出現。
她把這個想法和黃鳳圖說了,黃鳳圖沉吟許久便答應了。黃鳳圖並不是完全相信劍痴的話,可他也明白這樣做的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相當於自己放了一個活的監視器在寧凡身邊,自己可以監控他的一舉一動。
黃鳳圖見寧凡一口否決,心中一動,說:“寧凡,你應該也聽說了我在官場上還是有些人脈,而你如今想漂白,如果我助你一臂之力,或許你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寧凡的眼睛眯了眯,他沒有料到黃鳳圖會開出這樣的條件。
確實如此,他聽說過黃鳳圖與楚南省上的一些大佬關係似乎頗為密切,若是有他的人脈關係,那自己今後的路是要好走一些。
另外還有一點,劍痴這個免費的保鏢只要不寸步不離地跟著自己,在某些時候或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