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羞澀地說了些什麼,她沒注意去聽,精神全部集中到了郵件上。
指尖延伸到肩關節的地方都在痛,甚至可以感覺到血液流動的速度,脈搏藏匿在底下輕緩地跳動,突突突突——
震盪的手開始顫抖。
她看著螢幕眨了眨眼睛,五秒後,預想不到的眼淚化開了字型。
黏答答的一片。
深呼吸,胸骨高高的挺起,跟著用盡全力噴吐出去,方才止住接踵而來的鼻酸。
回了和自己所想的,不相干的內容,再側過臉看看玻璃窗上的身影,突然覺得噁心。
你為何要道歉。
你沒有必要道歉。
該道歉的人,是我呀。
手冢。
第二天去學校,因為網球部在大賽的第二輪便被刷下,所以弄得所有的學生,都形意闌珊的,冰帝好像從來沒有這麼灰暗過。
踏進班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