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睡吧,我和其他人睡不習慣。”
“小藝,我回來了。”林清音開門走了進來,臉色有些尷尬∽天的時候因為歐正凱故意刁難楚藝,讓她很是難過,又對閨蜜十分愧疚,所以她一天都沒有理歐正凱。
“咦,這是小雅吧,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呵呵,你就是林姐吧,你好,我常聽楚姐誇你漂亮能幹,真是名副其實哦,以後你可要多多關照我呀。”徐心雅落落大方的說。
“小雅,你可真漂亮。不過,你要小心哦。”林清音偷偷瞅了一眼寧凡的房門,提醒道:“我們這裡可是住著一個男人呢。”
徐心雅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的說:“哦,我知道,寧凡嘛,楚姐的小白臉,我已經見過了。”
“小白臉。”林清音一臉狐疑,瞟了一眼楚藝,“小雅,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待徐心雅回答,楚藝就趕緊解釋:“清音,你不要聽她胡說,人家寧凡今天還幫她搬行李,她卻一個勁的詆譭人家。”
“我可沒胡說,他在車上……”楚藝心中一慌,趕緊捂住了徐心雅的嘴,把她推進了房間,“你快點收拾自己的行李,等會兒洗澡,早點睡,你坐了那麼久的火車不累啊。”
“哎呀,你一說我真的覺得好累,早知道就坐飛機了,坐火車也一點都不好玩。”徐心雅伸了個懶腰,忙著收拾自己的行李。
林清音疑神疑鬼的盯著楚藝,“小藝,坦白從寬,你和寧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楚藝眼裡閃過一絲慌亂,瞬間恢復鎮定,說:“你不要聽那死丫頭胡說,我們能有什麼?真是的。”
林清音瞥了眼寧凡的房門,不由想起了白天的嘲,當時寧凡義正詞嚴的為楚藝辯護,不惜與歐正凱鬧翻了臉,而自己作為楚藝的閨中密友,竟然還沒有一個才認識幾天的外人做的好,這讓她很沮喪很愧疚,隨之,這份沮喪就變成對寧凡的厭惡。
“沒有他,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我也不會這麼難受,這個死色狼。呀,對了,小雅已經來了,那可以把他趕出去了,看他還有什麼藉口?”
林清音拉著楚藝的手,悄悄說:“小藝,小雅也來了,現在是不是該讓寧凡搬出去了,畢竟他一個男的一直住這裡不方便。”
“這……”楚藝猶豫了,這幾天她都沒想過要讓寧凡搬出去的事,雖然他住進來沒多久,但她已經接受了他的存在。
眼看楚藝無話可說,林清音大喜過望,趕緊大聲叫道:“寧凡,出來,有事給你說。”
“什麼事啊?”寧凡開門走了出來。
林清音咳嗽一聲,坐直了身子,讓自己顯得很正是嚴肅,說:“寧凡,小雅來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出去啊?”
寧凡翻了個白眼,心想:“她忽然提了這茬,糟糕。”他心思一轉,眼睛一亮,計上心來,不急不緩的說:“老闆,這不對啊,你不是在我的工資裡面扣了房租麼?所以我住在這裡是光明正大的,對吧?我不會搬走。”
林清音杏眼圓睜,不可思議的說:“寧凡,你怎麼出爾反爾?以前不是說好了小雅來了,你就搬出去麼?”
“那是以前,現在我是交了房租的,你不信問老闆。”寧凡慷慨激昂,白天還覺得楚藝要收他房租時心眼大大的壞,這時反而覺得她真是太有先見之明瞭,否則自己還找不到好的藉口搪塞林清音。
“小藝,你什麼時候收了他的房租?”林清音拉著楚藝,焦急的問道。
楚藝沒想到寧凡會拿這個當藉口,心中卻沒來由的一鬆,點頭道:“這個確實收了他的房租,是在他工資裡面扣的。”
其實,她還沒有扣他的房租,不過說了這話後,她心底湧起一股淡淡的喜悅。
“收了你房租又怎麼了?我退給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