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以前也是這樣想,可你知道如今總舵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不要吊我胃口了,行不行,一口氣說完。”洪承德沒好氣地說。
胖老者哈哈大笑:“看著老洪你著急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大笑。”
“別笑了,小心閃著舌頭。”
“好,我不笑了。總舵出現了第二位客卿。”胖老者說完就灼灼地盯著洪承德,要看他的反應。
“什麼?”洪承德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顯然,這比他聽說寧凡的成就震驚更大。因為,他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根深蒂固認知——洪門只有一個客卿。並且,客卿又是那樣超然的存在,所以乍聽此言,他怎麼能夠淡定得了?
“這……第二位客卿是怎麼回事?對方是什麼人?”洪承德用手捂著心臟,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胖老者嘆了口氣,搖頭道:“這第二位客卿比第一位還要神秘,門主只是宣佈了這件事,我們連這位客卿的面都沒見著。”
“怎麼會這樣?你乃是洪門的長老,怎麼會連這位客卿的面都見不著?”洪承德難以置信。
原來,這個胖老者乃是洪門總舵的長老,姓丁,名元,身份比香港分舵堂主洪承德還要略高一籌。洪門共設有一名門主,乃是整個洪門的最高領導人,然後就是客卿這個特殊存在,只不過客卿不直接領導洪門中人,而下面就是長老,這乃是紅門內位高權重的人晉升上去的,是除了門主與客卿之外,洪門內權利最大的人。
接下來,便是散佈在世界各地的分舵堂主,比如洪承德這樣的,每個分舵又有一套人員配置,總而言之,洪門不是一群烏合之眾,而是一個分工極為精細,組織極為嚴密的一個跨國的大型國際化組織。
“你又不是不知道洪門內有許多事門主是不需要向其他人解釋的,其中也包裹我們這些長老。”丁元苦笑著說。
洪承德暗歎口氣,明白丁元所言非虛,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第二個客卿實在是太古怪了。
“真的沒有一點線索?”洪承德不死心地問。
“或許,哪一天門主覺得應該讓我們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公佈第二位神秘客卿的身份。”丁元說。
“哎,不知猴年馬月。”洪承德搖搖頭,神色有點失落,“算了,這是門主操心的事,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就不要去瞎猜了,門主此舉,定然有其深意。”
來而不往非禮也!
這突然冒出來的第二個客卿讓兩位洪門的大佬疑惑不解,最終苦於沒有頭緒,只能暫時把此事擱置在一邊。
“老洪,既然你知曉了這寧凡的厲害,那準備怎樣應對這次的事?”丁元拉長了脖子,盯著洪承德問。
洪承德皺著眉頭,說:“如你所言,寧凡這次不應該是要來香港插上一腳,那說明或許另有隱情。”
丁元笑了,並不多言,各種意味讓洪承德自己去揣摩體會。
洪承德瞥了丁元一眼,說:“你這老頭子分明就是拐彎抹角地說洪承德的話不可信唄。”
丁元兩手一攤,“我可什麼都沒說,我是來香港度假的,順道被你拉來秉燭長談而已,況且,在你的一畝三分地上,我可不敢指手畫腳。”
“哼,說的好聽,你是洪門長老,全世界的洪門分舵不得都聽你的話。”洪承德氣惱地橫了他一眼。
丁元搓了一下肥厚的手掌,嘆道:“老嘍,我也只過一下清閒日子到處走走看看而已,哪裡有閒心管你們的事。”
洪承德搖搖頭,不理會他的插科打諢,說:“霍盛霆有沒有說話,是否另有隱情,請寧凡來對峙一番不就真相大白了麼?既然寧凡是內地的一個黑道梟雄,那我們就以道上的規矩來處理。我給他發請帖,讓他來洪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