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聶馳風並不能動搖他的根本,但這赤。裸裸的打臉,也讓他憤恨不已,懷恨在心。
“聶馳風,你的手段倒是高明,竟然攀上了楚家這顆大樹,哼,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嚇唬住我,你這市長以後的工作別想一帆風順。”
蔣光達回過神來,見韓國斌盯著自己,忙道:“不好意思,書記,我想著那不成氣的小子,一時走神了。”
“呵,理解,其實我家那小子也不讓我省心。”
蔣光達訕笑著點頭,神色一凝,道:“書記,我還有一件事向你彙報。”
“嗯,你說。”
蔣光達組織了一下語言,琢磨著說道:“書記,近期江沙地下勢力猖獗,我準備著手開展專項打黑行動,殺一殺他們的威風,還江沙一片安寧。”
韓國斌目光一凜,沉吟著點頭:“無論哪個城市,總會有這些陰暗的一面,這無可避免。但必須在我們的可控範圍之內,既然他們猖獗,那就應該整治,該抓的抓,該判的判。”
韓國斌位於高位,對江沙近期地下世界格局並不瞭解,但既然主管這一方面的公安局局長有此建議,他自然不會反對。
蔣光達心中一喜,現在他並不急著告訴韓國斌他這次行動的真實目的,畢竟在他看來,寧凡這種小角色,他自己就能夠對付,何須煩勞韓國斌。只是如此大的行動,他必須要在韓國斌這裡背書。
“請書記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些不法分子嚴懲。”蔣光達意氣風發,拍著胸脯說。
見韓國斌端起了茶杯,表達送客的意思,蔣光達知情識趣的退了出來,然後直奔江沙市人民醫院。
看著躺在病床上,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的兒子,他臉色緩和了起來。
“爸,你來了,醫生說我再過一週就可以出院了,這個鳥地方待得我都快憋死了。”蔣雲飛不耐煩的說,他本就是花花公子的性格,怎麼坐得住,一天看著可人的護士小姐,口花花的調戲,還弄到幾個人的號碼,準備出去後弄上手來玩玩兒。
與此同時,這段時間他心中壓抑的痛苦與仇恨也積壓到了極致,雖然當初面對寧凡之時,他心中惶恐不安,但過去這麼久,他也瞭解到寧凡的真實身份,對他的恐懼也漸漸消除,完成被仇恨所替代。
聽著兒子的抱怨,蔣光達心中閃過一絲愧疚,和聲細語的說:“雲飛,看著你康復,爸爸我真高興。我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爸,你說。”
“你的案子有了新的變化?”
看著父親凝重的神色,蔣雲飛心中浮起一絲不妙的感覺,忙道:“什麼事?這麼嚴肅。”
“市委決定對你的案件重新調查。”
蔣雲飛狐疑的盯著他,問:“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案子將會重新定性,你可能……”蔣光達沒有把話說完,因為蔣雲飛已經明白他的意思,掙扎著從床上跳了下來,大聲喝道:“爸,你是說我有可能要坐牢?”
蔣光達沉默。
蔣雲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