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網全都暴露出來。
為了挽救他們自己的命運,這就成了一道必答題,沒有第二個選擇。敢於站出來干預或者操縱的人,必然是利益鏈的受益者,以後的結局也就不用說了。
高建彬語氣非常嚴厲的說道:“劉寶嶺同志,現在我想知道的是,你對這件事情瞭解多少,這是自從我來到嶺河市以後,遇到的最大一起案件,我的決心不容置疑!敢向扶貧資金伸手的領導幹部,有一個辦一個,不管是什麼級別的領導,也不管他有多麼深厚的關係網。你以為國家紀檢委的工作組,年前來到嶺河市,是專門為了交流領導幹部財產申報公開制度的實施經驗嗎?”
劉寶嶺這次不是擔心了,而是渾身冒汗,汗水直接就把襯衣溼透了,一擰都會滴水。他害怕,很害怕,特別的害怕,國家紀檢委的省部級領導親自帶隊來到嶺河市紀檢委,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可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目的。
這麼短的時間內,一個新到任的市紀檢委書記,就能如此大範圍而且高效率的偵辦這麼多案件,抓到了那麼多的證據,一點風聲也沒有走漏,很不正常的一個事情。
市紀檢委的領導幹部都不清楚這個任務,說明國家紀檢委的精英們參與了辦案,談明華藉助的是外力,為了保證任務的達成,擔心某些手眼通天的人物事先得到訊息轉移贓物或者證據,甚至提前逃跑,這是最有效的手段。
而想出這個計劃和方案的人,估計就是眼前的這位高省長了,不按常理出牌,這是他的一貫作風,謎底沒有解開的時候,誰都猜測不到他的意圖和手段。
高建彬冷冷的說道:“我磨亮了刀張開了網正等著他們自己跳出來,你卻偏偏第一個出頭干預案件的審理,劉寶嶺同志,你覺得你所謂的個人感情因素,這樣的理由能拿到我面前說嗎?我不否認人情關係網的能量大得離譜,很多時候我也要受到牽絆,可是凡事都要有個度,有些原則和底線是不能突破的。這次我就當是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不過,下不為例!”
劉寶嶺站起來說道:“我明白了高省長,以後絕不犯類似的錯誤,那我先走了。”
高建彬也站了起來,說道:“等等,我有兩點要求,第一,今天我和你談話的內容要絕對保密,一旦走露了風聲,你的下場會很慘。要是別人問起來,你把事情推到我的頭上,要表示出受到了我的嚴厲批評。第二,你是嶺南的省政法委書記。管著全省的公檢法隊伍。該做的工作一定要做。”
又說道:“紀檢委的同志們都是精英。終究還是人員太少,取證工作有些難度,這方面和警察隊伍沒有辦法相比,你給我準備一支精幹的行動隊,隨時等候工作組的安排,人員一定要絕對可靠,兩天內集合完畢,安排到一個秘密的地點。交通方便的地點。”
劉寶嶺走出高家的時候有些不滿的嘟囔著說道:“這還用裝嗎?本來就是給你批了一頓!”
回到家裡,客廳裡有個和他年齡相仿的人坐在沙發上,眉頭皺得很緊,看得出來,他的情緒有些低沉。桌子上的茶水都涼了,卻沒有動一動,反而菸灰缸裡有不少的菸頭,有些只是抽了兩三口,這就表明他的內心很亂。
看到父親進了門,劉小雪急忙站了起來。給他也倒了杯茶水,劉寶嶺有些歉疚的說道:“老同學。真是對不起你,我沒有辦成你託付的事情。”
這人正是李思兆,他苦笑著說道:“我也知道想讓高省長改主意,希望極其渺茫,我也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畢竟犯案的是我的親弟弟。”
劉小雪在一邊說道:“爸,怎麼你一臉的不高興,難道高建彬批你了?他也真是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幹嘛要把事情做得這麼不通人情!”
劉寶嶺哼了一聲說道:“小雪,你不要沒大沒小的,那是嶺南的副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