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而這些話顯然有導致誤會的可能,再加上李盛華自己的身份特殊,所以也就沒有展開說。
邵國翰等幾個人不是沒有聽到,反正被李盛華給罵的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多說一次兩次也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全都沒有當回事。
張文華對待高建彬向來都是如同子女一般,笑著說道:“建彬,聽說你的開局相當不錯,已經在陽西省逐漸的站穩了腳跟。”
高建彬嘆了口氣說道:“距離開啟局面還差得太遠了,你們是不知道,我現在渾身難受眼睛冒火,被一件事情搞得正在坐蠟呢!”
張文華聽到這樣的說法感到很奇怪,他了解高建彬的經歷,自從進入官場以來披荊斬棘,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他,現在處於這麼重要的位置,能有什麼事情是他解決不了的呢?李盛華也是大感興趣,說道:“說來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建彬說道:“倒也不是說什麼不可以解決的困難。就是我當初的規劃有點失誤。戰略方面的佈局多了一點。實際的操作手段差了一些,導致了眼前的被動,想要解決的途徑就是需要時間而已。”
聽到高建彬把事情說完,李盛華和張文華對視一眼,兩人都無語了,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荒唐事,張文華搖了搖頭說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也算是開了一次眼界。地市的組織部常務副部長,竟然敢在自己的辦公室,聚眾毆打省委派出的巡視組領導,打完了還能死不認賬,地市的領導還要幫著遮掩,省領導也忙著捂蓋子,我就納悶了,他們的黨性原則都跑到哪裡去了?”
李盛華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難以理解的地方,馮光海心裡和鏡子一樣的明白,之所以要捂蓋子。拖延著不讓你查辦涉案的人,其實也是針對你前期來到陽西省的強勢。做出的一種反擊行為。建彬你想想,你一來就把省委組織部長給逼退了,組織部長和書記的關係你不會不清楚吧?這樣的結果,對一個書記威信的打擊會有多大?”
然後淡淡的說道:“自從你接手了省委組織部的工作,又是自查又是領導幹部財產申報公開制度,取得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你可能不知道,首長們很關注你的這些措施,而且對你非常的滿意。”
又說道:“馮光海的敏感性很強,他覺得自己的地位有動搖的危險,所以藉著這個事情的發生,來將你的軍,時間拖得越長,你的權威性就越低,因為巡視組是你派去的!我也相信,馮光海必然會收拾那群慶樺市的領導幹部們,他的黨性原則沒有一點問題,他出面收拾和你自己找回場子,兩個概念。”
張文華也笑了,說道:“馮光海是老牌的書記,邏輯思維能力可能不如建彬反應得快,但是他的經驗很豐富,足以彌補這一切了。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是個好事情,可以讓建彬吃一塹長一智,這樣的鍛鍊機會可不多。讓我來猜一猜他的下一步棋,必定是要在常委會展示出足夠的實力,警告陽西省的領導幹部們,副書記只是副書記,他才是陽西省的一把手,那麼建彬此前製造出來的空缺位置,近期內也要上報國家組織部了,常委會的話語權絕對不能丟。”
邵國翰在一邊說道:“馮光海真是老謀深算,他對陽西省的狀況也不是很滿意,所以就想要藉著建彬的手破冰,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建彬的殺傷力太大,一來就把他的第一嫡系省委組織部長給逼退了,這是一個很大的漏洞,而且他發現他居然不能控制住局面,所以才要提前收網,把主動權拿回自己手裡。”
王湘民說道:“不得不服氣,馮光海比陽西省的任何人都能忍,他就是要看看建彬到底想幹什麼,現在操作的措施一步步的展示出來,他覺得搞清楚了建彬的意圖,而且確定,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接手自己來做,沒有必要再把那麼大的權力劃給建彬了,所以出現現在的局面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