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滿頭。
傍晚時候到了休息的驛站,趕路的人勉強能擠在一間破舊的茅草屋裡睡一覺。
罪犯們原來都是有官職在身的, 衣食住行無一不要求精細。現在淪落成階下囚, 什麼都顧不上,能有一口熱水就已經快要感激涕零了。至於在個破屋子裡頭呆著,已經很不錯了,至少沒和牛羊一樣趕到外面就心滿意足了。
吃了一頓相當簡陋的晚飯之後,一群人困在那兒瑟瑟發抖。
關好的門吱呀一聲,有人進來, 拍了拍韓永的肩膀。
韓永瑟縮一下,戰戰兢兢的跟著起來往外走。
外面正在下雪,看守自己的那人示意他去上茅廁,韓永千恩萬謝,去了茅廁,出來之後那人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還沒反應過來,壓低了的聲音就讓他一顫,&ldo;要是還想你們家有後的話,記得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rdo;
韓永看過去,那人的手已經揪緊了他的後衣領,拖拽著他回去。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就是連那句話,都只是他的錯覺。
韓永哆哆嗦嗦回去,他看了韓慶宗一眼,他想要說什麼,立刻被看守喝止。他低下頭去。
從冀州到洛陽,原本需要走上一兩個月,但是因為謀反案不比其他案件,必須要儘快將一干人等送到洛陽審問。所以一兩個月的路程,生生只用了二十多天。
到了洛陽該如何就如何,被押解入京的人統統被送入大獄,開始接受審問。韓永記得那句話,把所有的人都包攬在身上。
明姝等著洛陽那邊的訊息,外面的風雪凜冽,她在等。外面靜悄悄的。外面炸開了一個驚雷,兩個守在火塘那兒的侍女低低道,&ldo;打雷了,是不是要下雪了?&rdo;
&ldo;可不是,要下大雪了吧?&rdo;
正說著,侍女們見到走出來的明姝,閉了嘴,站起來退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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