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個沒事,你不是又遇見一個麼,女人啊就該多見著幾個男的,才知道哪個最好。&rdo;男人一條胳膊抱著她,嘿嘿直笑,有美在懷的感覺,實在是太好。漠北草原上,也不是沒有女人,不過草原之上風吹日曬,哪怕是貴族女子也生的健壯,哪裡和懷裡的這個一樣,白白嫩嫩,嬌嬌弱弱,真的是怕自己稍稍用點力,她就要整個都斷開了。
這種和北地女子沒有半點相同的纖弱,讓他很是新鮮。
懷裡的女人不說話了,她柔若無骨的靠在他胸膛上。
原先還想著,要是這女人哭哭鬧鬧,乾脆直接就在這兒辦了算了,人死活他不管,睡過就拉倒,反正男人辦那事,只要把褲子給拉開就行,方便的很。
她這麼懂事,讓他更想把她給帶回去了。
感受到她的瑟瑟發抖,他伸手把火撥弄的更旺了些。若是在屋子裡,有這麼一叢火,肯定會很暖和,可是在野外,升起的那麼一點暖意,也很快被捲走了。
她抖抖索索的靠入身後男人的懷裡,那男人她厭惡至極,不過在活命面前靠近點也就靠近點,完全不算什麼。
那男人接下來,除了抱著她之外沒其他過分的舉動,還給了她肉乾吃。肉乾就是草原上牧民自製的那種肉乾,乾巴巴的,咀嚼好多次,還是石頭一樣,明姝知道這個不是挑三揀四的時候,她咬了咬牙,狠狠肉乾給嚼開,吞進了肚子裡。
逃寒夜裡,在外頭露宿,如果不是幾個夥伴擠在一塊,自己就這麼睡過去的話,等不到第二天,人就會被凍死。代地的冬天可不是開玩笑的。
面前的火堆被男人放了很多乾草和樹枝,點的熊熊的,可是明姝還是不敢睡過去。夜漸漸的深了,睡意濃厚,卻死死不敢睡。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接著疼痛逼著自己清醒過來。
夜裡伸手不見五指,身後的男人突然有了動作,他突然鬆開明姝,整個身子趴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神情警覺。
見到他這樣,明姝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希望。
聲音在土地之類的固體介質裡,比空氣傳播的速度最快,這男人分明就是在探察!
有人來了嗎?
果不其然,那男人抬頭眉頭緊皺,緊接著,他沒有半點遲疑抓起明姝和丟麻袋似得往馬背上一丟,隨後自己上馬。
馬重重捱了男人一下,嘶鳴一聲,撒開四蹄就跑。
明姝的肚子壓在馬肚子上,腦袋向下,顛簸中,似乎所有的血都一股腦的衝上了頭頂,兩耳耳鳴。
昏頭轉向裡,馬背上重重的顛簸了一下,她整個人軲轆滾下馬背,重重落在地上,心肝肺都在疼。
她兵荒馬亂中抬起頭,卻瞧不真切。這晚上連個月光都沒有,眼睛睜的再大,也是什麼都看不見。
夜風裡傳來陣陣馬蹄聲。她蜷縮起腿,全神貫注,注意那馬蹄聲的來處。
&ldo;誰!&rdo;男人大喝。
不遠處閃現出一點火光,火光徐徐靠近了,終於讓人瞧見那馬上人的容貌。看上去很年輕,甚至有那麼點兒年少,最多不過十七八歲。
不過只是模樣瞧上去年少而已,那滿眼的凜冽,和渾身的殺氣,並不是一個十七八的單純少年能有的。
&ldo;……&rdo;慕容叡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明姝,他沉默不言的抬頭。
&ldo;你到底是誰,來這兒幹甚麼!&rdo;男人抽出佩戴的環首刀,緊緊握在手上,兩眼盯緊了他。
&ldo;我是誰,你有資格知道嗎?&rdo;慕容叡不耐煩的開口,寒風凜冽,他的聲音格外清楚。
他不欲和那人過多廢話,直接抽刀迎了上去。
刀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