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睡了一天一夜了。&rdo;說起這個銀杏就差點再哭出聲來,原以為五娘子只是普通的睡一覺,誰知道一躺下去,幾乎連著兩天都沒見著人起來過。一群人嚇得魂不守舍,以為是出什麼毛病了。
才睡醒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她趴在那兒好會,&ldo;我睡了那麼久?&rdo;
&ldo;可不是。又來又叫大夫過來看,說五娘子就是太累了,睡的時間長了點。可是不見五娘子清醒過來,誰又敢真正放心。&rdo;銀杏的眼圈又紅了紅,好歹憋住了,沒在明姝面前掉眼淚。
她過來扶明姝起來,端熱水給明姝喝。
熱水進了肚子,乾癟的腹部重新充盈了起來。力氣也回來了一些。
&ldo;這兩天,二郎君也過來看過。&rdo;
銀杏剛說完,就察覺到明姝身上一震,而後眉頭毫不客氣的皺起來,&ldo;他過來了?&rdo;
銀杏嗯了一聲,明姝瞧見她臉上猶豫,讓她把話說全。
&ldo;二郎君說,五娘子要是怕,可以找他。&rdo;說完,銀杏把腦袋給掛在胸前,死活不作聲了。
明姝坐那兒半晌,&ldo;他這話甚麼意思?&rdo;
銀杏也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嫂嫂有事,做小叔子的出於道義,問上一句,情理之中。但說這話,可就大不合適了。
&ldo;五娘子,奴婢覺得二郎君怪怪的,奴婢可怕他了。&rdo;
明姝好會沒有說話,&ldo;以後咱們都離他遠點。過了這麼一年,咱們就回翼州了。&rdo;
夢裡男人的面貌她已經怎麼都回想不起來,夢裡似乎能清晰看到他的臉龐,但是到現在,不管她怎麼用力的回想,他的面目總是一片模糊。臉雖然已經想不起來了,但人的性格卻是最不容易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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