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話要說。”
這小女人該狠狠教訓一番,不能再放任她這般胡鬧,拿自個兒的安危開玩笑,倘若哪天他來不及趕到,她豈不是要他肝腸寸斷?
所以不管她表現得有多乖順、有多可憐,他都不能有所動搖,該痛斥的話一個字都少不得。
“真的沒有。”心思遭看穿的雙雙瞠大了雙眸,再次用力搖頭。
她都忘了嚴釋策與她心意相通,不論她在想什麼他都能察覺,只是她真的太沒用了,在這麼重要的時刻,竟然無法瞭解他的想法,只知道他很生氣。
這是他頭一回對她發脾氣,使她忐忑不安、手足無措,完全不曉得該如何平息他的怒火。
小花貓似乎也察覺到情況危及,不是可以調皮胡鬧的時候,跟著雙雙搖頭,喵嗚喵嗚大聲喊冤。
奔騰的滔滔怒焰教嚴釋策無法平靜,他夾帶著火氣霍然起身,逼近到大要犯身前,右臂猛地探出勾起她纖細的腰肢,挾抱在腋下。
“啊!你想做什麼?”她驚得倒抽了口氣,想要掙扎。
“犯了錯還敢亂動?”啪的一聲,大掌已毫不留情地痛打玉臀。
“你、你打人!”玉臀慘遭痛擊,使她羞窘得面紅耳赤,掙扎得更加厲害。
懷中的小花貓發現情況不對,火速跳離她的懷抱,逃到牆邊的多寶格上躲避。
“沒錯!我打人,就是要狠狠打你,看你下回會不會學聰明點。”他冷著臉不顧她的指控哀號,將她壓在大腿上,繼續打。
啪!啪!啪!拍打聲一聲聲傳出,痛得雙雙淚花亂轉,使盡全力,卻是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鉗制,最後索性放棄掙扎,可憐兮兮趴在他腿上,任他執行酷刑。
嚴釋策一共連打她的玉臀十下,確定她受夠教訓後,這才停手。
“我以為你與我有共識,萬事都比不上自身安危重要,結果你今天做了什麼?跟你的貓爬上樹去玩?”
雙雙軟軟地趴在他膝上,委屈地哭紅了鼻子。“嗚……我們不是爬上樹玩,是它叼走我的荷包,我想追回來,才會跟著爬上樹。”
說到底她是無辜的,雖然她餵食小花貓,可它總是愛來便來、要走就走,壓根兒不是她留得住的,更遑論聽從她的命令,嚴格說來,小花貓是把她的臥房當成免費的客棧才對。
他不悅的略揚高了聲,手掌跟著揚高要繼續再打。“所以你是說荷包比你的性命還重要?”
“不是,當然是我的小命最重要。”發現他的意圖,她的雙手立即護在臀後,連忙順著他的語意,免得可憐的玉臀又遭殃。
嗚……他好狠的心,居然不顧她的尊嚴下這麼重的手。
“下次還敢不敢玩命?”
她癟癟嘴。“不敢了。”
雙雙想要自他膝上站起身,卻牽動臀部熱辣辣的痛楚,讓她當場又趴回他膝上,動也不敢動一下。
面對她承受的痛楚,嚴釋策命自己要無動於衷,就算再心疼,都不可表現出來,如此她才會學乖,不敢隨便冒險,所以他絕不能軟化。
“那荷包究竟是有何不同,為何你會如此看重?”方才他瞥過一眼,並未發現有何特別之處,實在無法理解她如此寶貝的原因。
“這是我親手繡的。”她吸了吸鼻子,那荷包上的一針一線可是飽含她無限情意,自然寶貝得很。
不過她也為時已晚的想到不知他會否喜歡她繡的荷包,瞧他現在怒氣沖天的樣子,似乎對她的荷包很不以為然,假如她將荷包送給他,他會不會嫌棄?
“就算是你親手所繡,也不該冒險為了那小小荷包爬上樹。”孰重孰輕她怎麼會分不清?
她以手背抹去眼角的淚珠,委屈的小聲說:“那是我要繡給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