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一方通行在昏迷之際,是否察覺到有邪魅之力試圖侵入其心智,欲操控守護者,此事已被蒂塔察覺並截斷其靈力流動?”
“邪魅之力...此乃何等神通?”
“正是,一方通行乃是我大秦的棟樑,豈容他人輕易操縱。日前,父皇命我暫代廷尉三個月,徹查刺殺案,今日公子欲親見廷尉府之威嚴!”
“遵命。”
王虎心中暗喜,當日刺殺之事,無論是鐵鷹劍士還是他,都耿耿於懷。雖未傷及嬴高分毫,但此事意義重大。
“駕......”
馬蹄疾馳,軒車在市井間浩蕩而行,王虎眼神深邃:“公子,此事有何打算?”
他對嬴高略有了解,暫代廷尉府,定有深意。若非欲藉此大做文章,此事斷不會如此棘手。
然既已抉擇,咸陽城內必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凡與此案有關者,格殺勿論!”
嬴高目光冷冽,對遊俠素無好感,自商君時代起,大秦便打壓遊俠,卻始終未能根絕。
這也是他藉機剷除大秦遊俠之因。再者,大秦勳貴豢養死士之風盛行,已在咸陽形成一股勢力,連秦王嬴政亦不敢輕舉妄動。
此刻,嬴高欲藉此機會,重創勳貴勢力,以鞏固王權,使嬴政之位更加穩固。同時,也為自身謀篇佈局。
想到此處,嬴高語氣低沉:“公子我手握王令,執王劍,當斬盡天下不臣!”
“轟隆......”
軒車滾滾前行,穿過咸陽街巷,直奔廷尉府所在。
自他離朝,握劍而立,便是大秦廷尉,執掌秦法之權,行使審判之責。
“籲!”
王虎勒住馬韁,軒車穩穩停住,廷尉府的廷尉丞率眾文吏在此恭候。
“公子,廷尉府官員在此恭迎......”王虎語氣淡然,此類場面早已司空見慣。
畢竟他追隨的是嬴高,大秦上下最炙手可熱的少年,此類場面每月皆有,何況今日。
“嗯。”
微微點頭,嬴高下車,冷冷掃視廷尉府官員:“廷尉丞,本公子需得刺殺案所有卷宗,可否辦到?”
他對這些人仍有怨念,廷尉府象徵秦法至高,卻在刺殺案上順從嬴政之意,使秦法出現裂痕。
“諾。”
王志賢點頭應允,無奈至極。他知道嬴高不滿,但此事由老廷尉一手操辦,他無從插手。
此刻,他們只能承受牽連之苦,面對嬴高的威勢,不得不低頭。
“請廷尉放心,卷宗屬下立刻準備!”王志賢無奈嘆氣,這些大佬他得罪不起。
“嗯。”
見嬴高不再追究,王志賢心中一動,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其他案件是否也需要過目一下呢?”
“不必了,一切照舊就好。本公子雖然暫時代理廷尉一職,但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目的只是為了徹底查清此案,並非長期擔任此職。”嬴高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是,屬下明白了。”聽到嬴高的話,王志賢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要嬴高不胡亂行事,這三個月應該可以平安無事地度過。他早已習慣了在老廷尉手下做事,對於突然上位的嬴高,他們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見嬴高不再追究,王志賢心中一動,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其他案件是否也需要過目一下呢?”
嬴高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說道:“不必了,一切照舊即可。本公子雖然暫時代理廷尉一職,但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目的只是為了徹查此案,而非長期擔任此職。”
王志賢聽後,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他暗自慶幸,只要嬴高不胡亂行事,這三個月應該能夠平安無事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