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所以,當林逍帶著人逃命之時,他才很大度的放過了林逍,留下了他一條小命。
霸王卒繼續朝前急奔,又趕了二十里,前方出現了一座大山。
這裡方圓數十里都是一馬平川的沙石地,一條大河蜿蜒自北而南的流過。大山就孤傲的矗立在這一片小小的平原上,很愜意的向四面八方散發出一股子凜凜的威勢。一座佔地面積極大的城堡,就聳立在大山的山腰上,一條七扭八拐的馬道,從山腳直通城堡的城門。
這個城堡的規模,已經比得上一座小城,但是它城牆的規格,卻絕對是府城級的。
高有五丈的城牆,磚縫裡抹了一層銅汁,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厚重的城門上滿是尺許長的倒刺,在月光下閃爍著青煦煦的寒光。一隊隊挺胸昂首的堡丁,正手持利刃在城牆上往來行走。城牆垛兒之間,居然還架著幾張絕對屬於違禁之物的城弩!
城頭上,一根旗杆高高的挑了起來,一面黑底紅邊的大旗上,用金色的油墨印了極大的一個‘沈’字。
“操!好壯的氣勢!”凌霸天輕輕的撓動臉上的大鬍子,怪聲怪氣的說道:“看來,飛雲關的關守,是個肥差哪,否則哪裡能建起這麼大的一座堡子?嘖嘖,血一,你合計合計,這麼一座堡子若是打下來了,能有多少金銀啊?”
一名緊跟在凌霸天身邊的血甲壯漢怪笑道:“老大,看這堡子的規模,裡面沒有個十萬八萬的金銀,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兄弟哪!”
“十萬八萬的金銀麼?”凌霸天的眼神都變了。他緊了緊手上的三尖兩刃刀,怪聲道:“那麼說,就算不是三王子的請求,老子也要打下這座堡子了。兒郎們,衝,媽的,攻下沈家堡,老子給你們每個人二兩……不,一兩……不,五錢銀子的私房錢打賞!”
端坐在糧車上的林逍愕然看了凌霸天一眼,這麼小氣的匪首,怎麼可能帶出這麼一支如狼似虎的強兵?
不過,血一的補充,卻給了林逍最好的解釋。血一大聲吼叫到:“兒郎們,洗劫了沈家堡,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哪個隊第一個突入堡內,就有資格學習‘血殺魔功’的第三層心法!兒郎們,殺!打破沈家堡,殺!”
八千霸王卒發出一聲興奮的大吼,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整束了一下身上的衣甲,手持利刃紛紛朝沈家堡快步奔去。他們的陣形看起來雜亂無章 ,但是仔細的觀望一陣,就能看出這些霸王卒們,其實是排出了一個極其玄奧複雜的陣勢,八千人就有如一個整體一般,有如大山崩塌一樣,帶著不可阻攔的氣勢,朝前湧動。
八千名久經殺陣計程車卒無邊的殺氣凝聚成了一股淡淡的血色威煞,有如一條魔龍般衝向了沈家堡的城頭。
平地裡一股惡風捲了起來,沈家堡城頭上的旗杆被惡風摧折,飄飄蕩蕩的落下了城頭去,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大響。
‘噹噹噹當’,急驟的鑼聲從城頭上響起,城頭上巡夜的堡丁們大聲的吼叫起來:“匪襲,匪襲!大夥兒快來啊,匪襲!”
城牆上幾架城弩被快速的拉開,數十支長有六尺、拇指粗細的純鋼弩箭被扣上了弩弦,隨著一聲號令,數十支鋼箭破空亂射。
‘噗哧、噗哧’,十幾名霸王卒閃避不及,被激射而來的鋼箭射中了身體。強勁的機弩力道使得鋼箭直接穿透了他們的身體,深深的沒入了地面。一道道血泉自這些霸王卒的體內噴出,他們當場就失去了行動能力,只能氣極敗壞的倒在地上,發狠用砍刀對著地面一陣亂劈亂砍,濺起了無數的火星。
林逍的事情來了,大堆的藥物被丟在了他面前,受傷計程車兵不斷的被送了過來,血五笑吟吟的站在了他的身邊,淡然笑道:“林軍醫,現在一切就有勞你了。兄弟們的傷很重,所謂醫者父母心,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