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芭蕉山的焦贊,才知道原來霍雋在偏關縣,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原起去了趟遼國,具體什麼事情,他不知道,不過,十五年前的事情,裘海嶽也瞭解一些,他大概猜出了霍雋為了什麼。
今天看到霍雋這樣,裘海嶽無比心焦,誰想到霍雋第一句話竟然問了這句,這令裘海嶽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裘海嶽搖了搖頭道:“師兄,你還在想那個女人?想了十五年?以後也一直想,就這麼一輩子了?”
霍雋突然站起,他紅了眼睛,盯著裘海嶽看了看,突然笑了,他拍了拍裘海嶽的肩頭道:“別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你看看你有了這麼漂亮的女兒,老子想想都不行啊?”
霍雋雖然跟裘海嶽多年未見,但彼此之間沒有一絲隔闔,說話還和多年前那麼隨便,但是裘海嶽的女兒在旁邊,裘欣然一聽這話,無比尷尬,連忙躲到院門口處。
裘海嶽看自己的女兒走遠,也笑了笑道:“不瞞師兄,你看我這兒女兒漂亮吧,他娘其實是當初我欺男霸女搶來的,後來生了欣然,難產死了,現在看欣然就想到她娘,一想到她娘還覺得愧疚。”
霍雋也看了一眼背轉身子的裘欣然,道:“不錯,不管怎麼說那是你親生的,可老子只有兩個乾兒子,哎,現在歲數大了,不如像你似的年輕時也霸個女的就好了。”
霍雋的眼神還沒有從裘欣然的身上移開,突然間就看到院門‘’地一聲被踹開,緊接著門外的人還沒看清,裘欣然已經擊出一掌。
‘啪’
王金童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的懷中抱著耿進忠的屍體,這一路雖然騎著馬,可是他的精神近乎崩潰,在到達院子的一瞬間完全釋放出來,誰曾想在家門口遇到偷襲?
裘欣然的第二拳緊跟著襲來,王金童抱著耿進忠屍體就地滾開,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
裘欣然第二拳落空,一腳卻踹到了王金童的脖子上,她並沒有鬆開,繡花鞋上繡絨球邊流蘇微微顫動,她俏臉也如同那繡花鞋一樣微紅,她道:“你這狂徒,大白天竟敢闖入民宅。”
王金童被裘欣然的繡花鞋頂著咽喉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他翻了個白眼,道:“是你私闖民宅不好了?這是我家,這是我家,這是我家。”
裘欣然猛然回頭瞅向霍雋道:“師伯……”
霍雋點頭道:“不錯,他就是我那乾兒子……哎?”霍雋終於看清了王金童懷中抱著的耿進忠,他眼皮又跳了一下,突然問道:“金童,進忠他……”
裘欣然知道找錯了了人後,羞得滿面通紅,她早把腳放下,剛要飄然施禮陪罪,卻發現王金童根本沒理自己,卻突然向著霍雋撲了過去,人還沒到近前已然嚎啕大哭起來。
霍雋早已把耿進忠抱進自己的懷裡,他依然坐靠在桂花樹下,聽著王金童把事情的經過講完,過了好久,他對王金童道:“給我拿十萬兩銀票。”
平時的銀票全在賭場記憶體著,一天結完帳全由王金童帶回家來,王金童很快跑進屋內拿出銀票,霍雋把銀票揣進懷中,抱著耿進忠的屍體就往外走。
“師兄,你……”裘海嶽攔了一下霍雋,就算是這麼多年的心照不宣,裘海嶽依然摸不清霍雋現在究竟要做什麼。
霍雋沒有停下腳步,卻對著裘海嶽說了一句:“看好家,看好咱們的人!”
霍雋說完,把耿進忠的屍體用自己的衣衫包裹起不,帶著耿進忠的屍體騎上高頭大馬絕塵而去,他一走就是半個月,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他也從來沒說過。
屋內還有沒有燃盡的蠟燭,張鄉德在處理完賭場的事後,也來到了霍雋的家中,但是沒有見到霍雋,卻見到王金童和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默不出聲地喝酒,張鄉德也不出聲,他也默默的坐下來,跟著一起喝酒。
屋內